站在围观的群众中间。
看着那个叫良良的患者父母拉起横幅,声嘶力竭的哭诉。
听着周围群众带着恶意的讨论。
她很想张口解释。
不是那样的。
她用的药一直都很轻,根本没敢下重手,而且在发现对方身体情况不对劲的第二次检查就建议对方留院观察。
不过家长觉得是小毛病,只是感冒就算是数值不对劲,但各项查体没有问题,没有白血病没有癌症,的确只有炎症,孩子也能跑能跳,还用得着为了这点小毛病住院吗才拒绝的。
至于检查——
医生做病理推断,很大的依据不就是检查结果吗?
她没有对有钱人的孩子就好,对普通人的孩子就不好这回事,从来没有!
她很喜欢小孩子,只是不太会笑而已啊——
为什么到最后,好像都是她的错呢?
在向如雨即将崩溃的情绪里,画面再次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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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墙壁,嘀嘀嘀作响的呼吸机。
那个瘦弱的小身子陷在被褥中挣扎,光是呼吸就已经筋疲力尽。
而所有人甚至弄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病症。
“阿姨——阿姨——”
瘦弱的小孩子受不住治疗的疼痛,那有气无力的气音不断的在她耳边回响——
“啊!”
一声短促且极轻微的尖叫之后,向如雨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发丝被睡的凌乱,脸上气色好了不少。
她喘息着,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感受着眼底的湿意。
随后被手心硌手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此刻天已经全黑了。
床头的手机上显示着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钟,卧室只有微弱的灯光,在她身旁,床的另一侧响着轻微的鼾声。
她先垂眸看向自己的手心。
泪眼模糊之中看见了是一个精致的小布袋,将小布袋打开,里面好像没有东西,她探着指尖伸进去摸了摸,只捏出来了小撮黑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东西?
她不太理解的搓了搓指尖。
多年来的医生生涯让她变得有些洁癖。
将那小布袋放到一旁,拿出床头的酒精湿巾擦拭着指尖,才看向了旁边。
张奕显然也很久没睡好了,眼底是青黑色的眼圈,蜷缩在一旁睡的很沉,她的动作完全没有惊扰他。
虽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