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并且，真灵是说不了谎的。
略作沉吟后，说道：“我想助圣女渡过情劫，届时会由圣女亲手杀了你，若是我出手将你杀了你，事后圣女彻底觉醒，肯定能算出因果，说不定会杀我替你报仇。”
她说的有些弯弯绕绕，唐儒挑了挑眉，直接问道：“你嘴里所说的圣女，究竟是谁？”
白莲看了他一眼，“杨兰。”
唐儒面无表情，沉默了半晌后，语气冷淡道：“这件事，白莲教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白莲犹豫了一会儿，摇摇头：“我们只是察觉到一丝传承灵珠的气息，顺着气息找到这里来，实际上除了流放之地，我们还圈定了其他几个值得怀疑的地方。流放之地因为天道法则格外强大，我与元界的联系中断，无法将这里的消息传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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