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哦,左右无事,房间内也有些憋闷,弱水可愿与我出去一观?”
弱水推脱道:“奴家就不去了,公子若是喜欢看热闹,去看看也好。回来的时候,可不要忘了跟奴家说说趣事。”
崔舒点了点头,然后让小红带路,自己跟着走了出去。
一出门,从走廊往下看去,就看到陈华跟个傻子一样坐在桌子旁吃东西,看他那样子,完全不是来找乐子的。
他的目光,更多的是在那些读书人和公子哥身上,崔舒看了之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小子该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
就在他打算转身回房的时候,二楼正好有人下来,为首一人是个白衣公子,这人他认识,是戴家在外面的野种,听说还是师从一个隐士高人。
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戴君路。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戴君路先是被陈华在胭脂桥上狠狠揍了一顿,休息了一个把月才恢复元气。
好不容易进了一次京城,还被陈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弟子给羞辱了一顿。
再次见面,他对这位师兄可是没有半点感情可言,见陈华坐在那里吃喝,嘲讽的话语脱口而出:“呦,这不是陈将军嘛!怎么,漠北待不下去了,当了逃兵了么?”
陈华顺着声音看去,见是戴君路,顿时没了好脸色。
不过他还没有说话,戴君路身边的人已经说话了:“戴公子,这天阉之人你认识?”
戴君路哈哈大笑:“文兄说笑了,这人我当然认识,这可是先师在世的时候最喜欢的弟子,我的大师兄。
不过很可惜,老师走了之后,他只是窝在金陵城外白马村当个落魄的教书先生,喜欢雪染坊的七七姑娘,可惜连登船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后来我听说他去了漠北,说是什么投笔从戎,不过现在看来,我这位师兄,混得也不怎么样啊!
我觉得啊,就他这三脚猫的功夫,估计是受不了漠北苦寒之地,当了逃兵了。”
他这话的声音并不小,也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陈华站起来淡淡道:“小师弟这张嘴还是这么利,看来是很久没有跟师兄过招了吧!”
戴君路瞪着陈华道:“姓陈的,可不要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你要是敢胡来,估计今天晚上得洗个冷水澡。
咦...不对啊,你是不是当了打家劫舍的盗匪了,怎么会有钱上雪染坊?
是来找七七姑娘的吧,可惜啊,七七姑娘不在雪染坊了,听说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