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怎么样?”在做完这一举动后,他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向着巴萨罗谬询问道。
“真是令人难以言喻的审美品位。”巴萨罗谬不置可否,微微打量着他说:“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在成为开膛手之前的身份,还有是谁帮你成为了开膛手?”
“就不能是我自己吗?我去的时候,撒克逊的澄澈之民们可都是很好客呢。”
开膛手很是疑惑巴萨罗谬怎么想到这一步的。
“因为你告诉过我了啊。”巴萨罗谬摊手随意的敷衍道,说的好像是真的一般,脸上神色如常。
某种程度上也不能说错,因为确实是见到开膛手的这一刻,他的面板上才正式的刷新出这一个任务。
开膛手听到这话的时候微微一愣,开始极力的从混乱的意识与记忆中搜寻这段记忆。
他当然什么也找不到,不过他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还是笑呵呵的挠了挠头说:“这种事情谁还记得呢,毕竟我这里有问题,是个疯子嘛。”
“真是令人羡慕,什么都记不得也是件好事,这样就不必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不知真假的,巴萨罗谬称赞了一句。
“哈,这可是我难得可以自豪的点了啊。”
巴萨罗谬继续说道,语气一反常态的很是轻柔:“既然世界都这么残酷了,那我们为什么不能互相谅解一点呢。”
“比如,不要聊那么多有的没的,直接坦诚以对的回答问题然后各回各家不好吗?”
巴萨罗谬剔着指甲中不存在的污垢,点点灰黑的光泽在他的掌指间缓缓游走。
“我还以为朱里乌斯先生您会更喜欢这种调调呢。”听到这话,受到刺激的开膛手眼中也有着些许的猩红的色泽在游走。
兽性在他的脑海中上浮,逐渐覆盖了原本人格的理智。
“不说说吗?”
开膛手舔了舔嘴角:“抱歉,不能。”
“况且,答案这东西不是只有自己去思考然后获得才有意义不是吗?”
说完这话后,此时的开膛手眼中的猩红已经占据了大半,身体佝偻而下,就像是野兽一般,全然忘记了他之前的目的了。
杰克想要有问题要问人,和他这个开膛手有什么关系?
开膛手歪了歪头,在最后叹了一口气,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说了一句:“可惜了,令人愉悦的聊天时间结束了,如果没有这些事情的话,我们就算不能成为朋友,也起码能够成为的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