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将一杯水倒入一盆水后再将那杯水复原?又是要去使用什么办法才能在辨认的同时更进一步再去准确的预测那杯水的动向呢?
估计大多数人都会认为是完全不可能做到吧。
但若是将难度降低,把水换成一个个衣着装扮相似的人呢?
在这个时候,许多人反而就会突然生出一种奇异的信心了。
一种总会有办法可以做到的信心。
这就是人们所认知的常识了,一旦被赋予了一个可以接近的名头,大多数人便会轻易的接受。
而事实上,这二者对于他们来讲都是做不到的事情,难度也并非天差地别。
男人和女人,高矮与胖瘦,长发和短发,黑衣与白衣,美丽和丑陋,豪华与简陋。
是这样一个个不同构成了一个人的形象。
而此刻在开膛手的人群,却都是这样一副被剥离了一个个不同点的样子。
至于到底是合唱团还是什么团的,开膛手并不想了解,不过在这里为了称呼的方便,姑且就称作合唱团吧。
能够通向“正确”的道路往往是屈指可数的。
能够供他进入的道路更是只有这一条。
开膛手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别样情绪,这种在生死的边界线的生活他已经习以为常。
他的嘴角缓缓流露出些许笑意,步伐越发的从容,嘴唇微微的翕动,声音微不可察的秘语便被吟诵而出。
“平静的世界,安稳的世界,请于此刻长存。”
瞬间,他的脊背像是被什么无形的物体压上了一般,沉重的压力贯彻全身,就像是要生生的要压榨出他骨髓中的疯狂,要将那承载着混乱意志的液体挤出,然后粗暴的将之当成燃料塞入思维的引擎换来在刹那生灭之间驰骋的极速。
世界在他的眼中化为灰白了一个刹那,在痛苦被瞬间放大了无数倍的同时,感知也被放大了无数倍,在这一个刹那之间微弱的心脏跳动声突然变得像雷霆鼓荡,一点点的细节也被突然放大了无数倍。
他的这具身体是组织通过他自己的血肉结合某种未知技术生造而出的,其本身便是各项秘密技术集大成的产物。
通过那些与血肉完美结合在一起的未知机械,他可以完美的掌握自身的每一个细微部分。借助这具全新的肉体,开膛手现在已经可以实现许多以前完全不可能达成的疯狂想法,这种通过压迫欺骗肉体本能从而进一步的欺骗到灵魂思绪而与要素深度结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