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聊一聊我的弟弟与你的朋友,朱里乌斯他现在身上的事情。”
“他?朱里乌斯他有什么问题?”巴尔霍德愣了一下,然后故作不知的说道。
“不要装了,那么大的变化,我想就算是你这种人也肯定能看出来了。”奥利布里乌斯戳破了巴尔霍德蹩脚的不能再蹩脚的演技,不放过一点机会的又顺带着讽刺了他的一下,他略带玩味的问道:“还是说你真的想承认蠢货这个称号?如果那样的话,那我今天回去一定要开瓶好酒庆祝一下。”
“他身上的那些变化有问题?”巴尔霍德没有在意奥利布里乌斯话语中对自己的讥讽,只是抓住了核心追问道。
“是的,有问题,有大问题,我好不容易才甩开了那些监视着我的人,找到了这个朱里乌斯他暂时不能回来的空隙,才能在这个时候过来告诉你一些你该知道的东西。”他停顿了一下,耸了耸肩膀随后说道:“毕竟,有些事情我不能直接和朱里乌斯他说出来,只能通过你们这些他的朋友来侧面的影响他。”
“为什么?”巴尔霍德问道。
假如说奥利布里乌斯真的是像他所告诉巴萨罗谬的那样,因为某些事情和他身后的那些人产生了分歧,被剥夺了几乎所有能调用的力量,并被监视起来的话,那被打下不能言及某些事情的禁令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按理说,既然能对他说出来,也该能对巴萨罗谬说出来才对,总不会有人刻意设计这样一个又麻烦又容易被人钻漏洞的禁令。
奥利布里乌斯只是用手杖敲了敲自己的胸膛。
巴尔霍德了然。
“你是说……朱里乌斯他的身体可能有问题?有人在他的身体里面埋下了暗手,一直监视着他?”
奥利布里乌斯点了点头。
“虽然我在他身上用了一样东西,能够暂时遮蔽一部分那东西的效果,但如果我亲身前去和他说这些东西的话,恐怕就算有着掩盖也没有用,会立刻被那边的人发现。不过上次我和朱里乌斯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不然不足以骗过他们。”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巴尔霍德微微皱眉,对方表现出来的这副如此了如指掌的模样,着实是令人觉得十分可疑。
“这是机密事项。”他神秘的将两根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唇前。
巴尔霍德的脸色又变得差了一点,他向来都对奥利布里乌斯这种什么都要藏着掖着的神秘主义者没有好感。
奥利布里乌斯无奈的摊手:“这回我是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