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为了控制住我,才拿父亲做要挟,父亲是还给了我,可要向薛府要解药,我就不能和他们闹翻。
父亲虽然中了毒可并不傻,这些天他被幽困,他想了很多,也看开了很多,薛府这样也寒了父亲的心。
父亲说让我不要管他,该如何做就如何做,不要因为他做下什么错事,那样他宁可死,也不愿意连累大家。
父亲虽然这样说,可我们怎么可能不管他?商议过后,我这里先和薛蔓儿周旋,老十哪里看看能不能把解药偷出来,老七则和老侯爷,陈阁老等人收集薛家的罪状,我们下定了决心,要给薛家教训。
新婚当日,我假借喝多了酒,进了新房倒在了床上,因为有人监视,我不能在别处睡。
我并没有碰薛蔓儿,第二日清晨,我起身后看她坐在床边,她竟然就那样坐了一夜。
床上有白绫,她问我该如何,我说随她,最后她刺破了我的胳膊,在上面滴了血,然后薛家来人取走了白绫,看到上面的血渍很满意。
事后她说她知道我并不愿意娶她,一切都是为了救我父亲,可她愿意嫁我,她愿意在薛家面前为我承担,她相信她的诚意终究会打动我,让我心内有她的。
三日回门,薛家询问薛蔓儿我们之间如何,薛蔓儿大概是说了好话,薛家派人给了父亲解药。
而因为老十一时没有找到解药在谁手里,在什么地方,我只能困在京城,只能和薛蔓儿做戏。
我和她虽然日日都在一个屋内,可我绝没有碰过她,连抱都没有抱过,我们中间放着一床被子,我说过以此为限,绝不越过,就是有一日她半夜拉走了被子,想抱我,我急忙下了床,我和她说的清楚,我心内只有你,我不会碰别的女子。
那夜她坐在床边落了一夜的泪,她说我没长心,她对我这样好,处处为我担当,在薛家人面前为了打掩护,而我却这样的辜负她。
我辜负她没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辜负你。
过了几日,老十来报说他打听到了解药在谁手内,让我赶紧派人去接应他。
我们当即就赶了过去,过去的时间老十已经受了不轻的伤,他的侍卫已经死了三个。因为他被对方发现了行踪,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怕老十的性命也难保。
我们夺下了解药,抓住了一个薛府的主事之人,从他口内问出了不少的情况。
御医验过,解药是真的,这下我们手脚不再被束缚,立即把收集到薛家的罪状开始往外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