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不过尽管这样，她也没有多嘴去询问什么。
因为她一直熟读《位置》这本书，懂得在什么位置就做什么事，绝不逾越。
这也是她在文斯莫克家族之中的生存之道。
“对了，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山治？”
“是...”
亚伯突然想起来一件，上次忘了问的事情。
蕾玖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就自我脑补，以为是父亲伽治不小心提起过。
为什么是‘不小心’呢？
因为山治一直以来都被伽治视为文斯莫克家族的耻辱，是一件没有任何价值的失败品，一直都将其关在地牢之中，就当自己没有这个儿子。
所以平时伽治从来不会主动提及山治这个名字，每次听到都会一脸的厌恶。
“跟我讲讲这个山治的事情。”
蕾玖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对山治感兴趣，但肯定也不会让山治的情况变的更糟糕了，所以她就将山治悲惨的童年讲述了出来。
亚伯倒是听的很仔细，发现和记忆当中的那个色厨子差不多都能对上号，比如从小热爱料理这一点，还有喜欢美女什么的。
好像伽治的这四个儿子全都是喜欢美女的色胚！
“你说的这么详细，是同情他吗？想让我救他？”亚伯忽然看向了蕾玖的眼睛。
蕾玖先是因为被说中内心所想，慌乱了一下，但马上就镇定下来，点点头道：“没错，我是有这样的想法。山治他不适合留在杰尔马，继续下去，早晚有一天他会被父亲清理掉。”
“为弟弟着想的好姐姐，不错。可问题是我为什么要救一个对我没有价值的人？”
蕾玖咬了下嘴唇，“我会发誓向你效忠。”
“呵呵，我已经有了你们父亲伽治的效忠，整个杰尔马包括你们姐弟在内，全都为我所用。我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我的父亲可从来不知道‘忠诚’两个字怎么写，他随时都有可能背叛你，而我不会，我可以在杰尔马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好一个父慈女孝啊！
亚伯确实是不相信伽治有忠诚这种素质，但问题是【支配恶魔的契约】根本不会给伽治背叛的机会，这一点是蕾玖所不知道的。
所以亚伯非常高兴的在蕾玖的注视下，拒绝了她。
“这个条件打动不了我，还有吗？”
蕾玖有些错愕又苦涩的摇了摇头，她除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