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百倍不止。”
端木雪示意了下一旁的许荣，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现在望着杨牧的眼神中，满是欣赏，但要变脸，却也只是刹那间的事情。
杨牧很是肯定道：“我以性命担保！小的虽然只是蛇龙境二阶，论实力，的确只是一个杂役，但恰好，有着一门祖传的本事。这件事情，若是我办不成，那么普天之下，估计就没有人能办成了！”
“什么本事？你一个小杂役，身上倒是秘密不少啊。说来听听！”端木雪好奇询问，根本不容杨牧拒绝。
对方接下来，可是要对她的容貌进行调整。
她虽然渴望变得完美，但并没疯，若是不了解清楚，哪里敢让对方在自己脸上下手。
杨牧没有立马回答，而是道：“若是小的能说到办到，希望大小姐您也能提携小的一把！”
“你的胆子，倒是够大，还敢和我提条件？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端木雪面色一沉，随即又笑了起来，给人一种喜怒无常之感。
“若是你真能说到做到，便先当个外门弟子，以后为我办事。至于是否能成为内门弟子，就要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多谢大小姐！小的绝对说到做到，以后鞍前马后，为您效劳！”杨牧脸上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狂喜。
端木雪笑了笑，对杨牧的表现很是满意。
从刚才到现在，杨牧表现得太过平静。
虽是给她带来许多惊讶，但不妨碍，让她有些不喜欢。
她很不喜欢，那种无法控制对方的感觉。
一个区区杂役，面对自己时，竟然没有半点敬畏？
仿佛是与自己平等交谈，自己竟是无法牵着他的鼻子走。
此时，见杨牧神色狂喜的模样，她心道，小人物再沉得住气，依旧只是小人物！
出生卑贱，见识浅薄，永远无法和真正的天之骄子相比较。
外门弟子，对自己而言，不值一提，但在对方眼里，能成为外门弟子，就仿佛鱼跃龙门，估计做梦都要笑醒。
令人愉快的优越感油然而生，端木雪望着杨牧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野狗，一条被自己拴住的野狗！
若是这条野狗的表现得好，自己倒是无所谓，将他变成一条家犬，以后养在身边。
若是表现得不好，便让他变成一条死狗，随便找个地方将尸体处理掉。
“说说！祖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