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地上楼。
楼梯过道中，到处都是灰尘和口痰擦过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的味道，让人发呕。
王小石的脸上，露出笑意。
有意思，这女人竟然把自己派到这种地方来，恐怕没安什么好心。
一直上到三楼，女人没好气地领着王小石走进了一个大厅，指着左边的过道：“从哪里过去，就可以看见我们经理了，不怕死，你尽避去要账。”
王小石站在大厅中似乎张望，只见整个大厅货物纸板堆积如山，然后在空处，摆了好几张麻将桌，几个样子凶恶的大汉，正在哗啦啦搓麻将。
另外一边，却是几张简易床，床上又脏又乱，几个男人和女人，都在床上做着做原始的运动，叫声肆无忌惮，整个大厅都能听见。
“我的小野猫，怎么去这么长时间？来吧！”
女人刚把王小石带到了大厅中，就被一个胸毛旺盛的汉子，一把扛在了肩膀上，往一张破床上一扔，然后猴急地扑了过去。
“哎哟，死鬼，干嘛这么急……”
女人一边捶打着汉子，一边搂住了汉子的腰，两个人便开始纠缠起来，好像根本没有看见王小石似的。
王小石啼笑皆非，向左边的过道中走了过去，绕过一堵厚实的隔墙，然后看到了几个粗豪的汉子，在玩骰子。
他施施然站在了一堆人的面前：“谁是这里的经理？”
一帮人好像压根就没有看见王小石，你来我往，吵吵嚷嚷，玩得起劲，没有人理睬王小石。
“谁是经理，我找他有点事情？”
王小石点燃了一根烟，放到嘴中，脸上露出微笑来。
要这种账，王小石最喜欢，要是碰到一家老实巴交的公司，却偏偏一个钢镚都掏不出来，那就惨了。
等王小石第三遍说明来意的时候，一伙人依然置若罔闻。
这一次，王小石没有客气，施施然走过去，飞起一脚，将坚硬的牌桌踢得飞了起来。
桌子还没有落地，他再起一脚，木质金属边的条形桌子，在空中便变成碎块，一片片落了下来。
“妈\/的，打死他！”
几个大汉都怒了，顺手摸出了钢管片刀之类的武器，向王小石冲了过来。
事实上，在此之前，雅莱国际派过来的要账员，已经足足有五个，被打断了腿扔出去，其中有两个，还是雅莱国际特请来的跆拳道高手。
王小石是第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