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从今起,袁某可就是万恶不赦的卖国贼了!”
黎元洪理解,宽慰道:“别想太多,与虎谋皮,不被咬两口是不可能的,历史会给你一个公道的。明眼人和有识之士都知道兆龙兄你是迫不得已。”
离开之前,袁兆龙又去了一趟德租界,德国人做事爽快,双方很快达成了共识。
俄租界虽然离英租界只有一墙之隔,袁兆龙选择了离开,他不想和老毛子打交道,和英国人、德国人不同,沙俄更可怕!
雄踞北方直接与**接壤的沙俄虎视眈眈觊觎z华万里疆域,他们要土地,想要大片大片的土地,这个是袁兆龙绝对无法接受。
给他们土地,他们可以直接出兵相助,但袁兆龙无法接受丧失数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换来的革命胜利……
波涛汹涌的西太平洋中,珍珠号邮轮犹如一片飘零的落叶漂泊在汪洋大海孤单的行驶。
蒸汽发动机燃烧的浓浓黑烟偏向东南方,喝的醉醺醺的水手躺在过道里打着呼噜,甲板上一个清瘦的中年男人手臂上搭着西服,另一只手中拿着一份英国发行三天前的泰晤士报,报纸的头版头条用足够的篇章介绍了万里之遥的**发生的变革,纵然是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个中年人始终是看不够。
抹去眼眶中激动的泪水,喃喃道:“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成功了,革命十年,终于是成功了,武昌,武昌……”
“孙先生,外面风大,快把衣服穿上吧。”船舱里走出一个年轻人,把一件风衣披在孙中山肩膀上。
孙中山回头对他说道:“卓普,不去r*了,联系一下去广州最快的船,我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