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汉威苦笑道:“老爷子您又在说不讲理的话,您家里的买卖怎可能是晚辈我抢走的,商人逐利,哪里顾客多,我这厂子就开到哪里,厂子肯定是我的厂子,和洋人没有关系,顶多就是tigong技术指点而已,但至于您家的买卖不好,这可不能怨我唐某人啊!”
唐汉威是湖北著名企业家,以自营纺织厂起家,后来买卖越做越大,也算是一个土豪了。
“张老,好久不见,甚是想念,晚辈最近一直忙,未能抽时间去探望您老人家,实乃失礼,还望见谅。”
又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虽未穿金戴银,一身西装革履,看这穿着打扮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个有钱人,这人恭恭敬敬的给张继堂鞠躬。
张继堂点头道:“小李啊,你确实是有些日子没来看老头子了,都快把我老头子给忘了吧?”
“哪里敢,哪里敢,只是最近确实是挺忙的,柜上的生意太多,又担心账房做假账,真是腾不出身。”
湖北著名实业家李祖,手里包着一座矿山和三家伐木场,以及十多条大船,一个身价身份不低于唐汉威的生意人。
他和唐汉威不同,他对张继堂尊敬的原因则是因为李祖是张继堂把兄弟的儿子,生意能做大也离不开张继堂的扶持和拉拢,不然他一个民间实业家又是开矿,又是买船,如果没有张继堂的保驾护航,恐怕早就被眼红的官府吸血鬼们吸干了。
袁兆龙发出了四十八张邀请函,在司令部议事大厅里准备了四十七张上等黄杨木椅和一张小叶紫檀椅。
毫无疑问,张继堂当仁不让的坐在了那张小叶紫檀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