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您既然都说了,我的工作性质见不得光,会让人恐惧,但我可以保证,至少在我活着的时候,没人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至于我死了之后,世人怎么评价,随他们
便吧,反正我也听不到了。”
“你小子,倒是看得开。”袁兆龙无言以对,说得好有道理。
行恶扬善凭本心,哪管死后身与名。
既然顾不上,何必操心去管那么多呢。
……
“天赐!”刚走出司令部的大门,柏天赐的脖子就被人给搂住了。
“嗨,吓我一跳,干嘛?”
“老伙计们好久不见了,走,喝酒去,咱们一个寝室的兄弟们都在,不醉不归。”
搂住柏天赐的是他同在军校的舍友。
“不去了,我还有事,下次吧,有机会再聚。”
“别啦,走走!”
生拉硬拽将柏天赐给拽去了黄鹤楼。黄鹤楼的雅间里,还有四个人围在圆桌前,都是柏天赐曾经的好兄弟。
“呦!天赐兄弟来了,快坐下,老二,给老幺倒酒,咱们得好好地跟准将大人喝一杯,最好是来一个不醉不归!”
“干杯!”
六个杯子碰在了一起。六个人都是同一期的毕业生,柏天赐在这群人里边年纪最小。
毕业之后,也都各奔东西了,有连长、有班长,各有前程,唯独柏天赐不同,走上了留洋之路。老大拍着柏天赐的肩膀说道:“老幺,你是咱们这弟兄六个里边,最有出息的一个,也是最有本事的一个。当时你出去留洋,可把哥哥们给羡慕坏了,做梦都想的事情,被你小子抢了先了。果不其然啊,你
是所有军校学生里边最有能耐的一个,官封准将,你是咱们军校成立以来头一个!即便是当年的孙德祥也没法跟你比,我看啊,过不了一两年,这个第一人就成你的了!”
“哪里哪里,喝酒喝酒。”柏天赐摆摆手,他从来都没想过争名夺利这一说。
“对了,老幺,跟哥哥们说说,洋鬼子打仗都是怎么打的,比咱们还厉害吗?”
老三问起来。
几杯酒下肚,柏天赐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圈红晕,但他的头脑依然十分清楚,也不是什么军事秘密,说一说也没什么,就当是普及一下军事常识了。“这洋鬼子打仗,跟咱们的确是不一样,差别太大了。就拿阵地攻坚战来说吧,咱们打仗投入一个师、一个团就已经算是比较大规模的战役了,而且因为咱们北洋人之间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