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热闹了,你居然还有闲心坐得住,我也是真的服了气了。”
闲暇之余,袁兆龙总喜欢找黎元洪坐在一起喝茶看景,坐在船上,飘荡在长江之中,感受着江面清风,眼睛里瞧着波光粼粼的江面,难得的自在和快活。
水面的鱼漂动了动,袁兆龙赶紧收线,拉杆,经过了一番挣扎和搏斗之后,一条一斤多重的鲤鱼脱离了水面,被袁兆龙甩到了船上。拎着活蹦乱跳的鲤鱼,袁兆龙笑着对黎元洪说道:“呵呵,瞧见了吗,美味的鱼饵谁都想去咬一口,可有谁会曾想到,这鱼饵里面包着的却是致命的鱼钩呢?你觉得我是那条吃饵的鱼呢,还是垂钓的人呢?
”黎元洪摇摇头,不去说话了,将视线集中在了自己的那根鱼竿上,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袁兆龙都已经钓上来三条鱼了,然而他的鱼钩却是没有丝毫的动静。在黎元洪的认知里,这么多年了,袁兆龙就是
这么一个特立独行之人,性格怪异,行为方式总是出乎意料。
直奉战争,是人家张作霖和曹琨之间的恩怨冲突,要么参战,要么不参战,袁兆龙选择了不直接参战,可是却耐不住寂寞,悄悄地给曹坤使绊子。策反了冯祥和王承斌倒戈,给曹琨制造了很大的麻烦。
曹琨欢天喜地的等着冯祥带兵去支援吴佩孚,没错,冯祥的确是起兵了,部队也从西北开拔,不过却不是去打张作霖,而是去逼宫!冯祥的真实意图除了鄂系军阀之外,直系都被蒙在鼓里。“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都想问你,在你的心里,一直都将张作霖视为最大的对手,从冯国璋到曹琨,历来都以将张作霖阻挡在山海关之外为重要目的和手段,而你却一反常态,暗算曹琨,这不是间接地帮助
了张作霖吗?意欲何为?”
黎元洪有点儿想不通袁兆龙的想法和行为,故而有此疑问。
将鲤鱼从鱼钩上摘了下来,放进了鱼篓里面,好大的一条鱼,带回去能做好一锅鱼汤,纯野生。袁兆龙解释道:“你说的不错,的确,咱们最大的威胁不是直系,也不在南方,真正的对手是张作霖,张作霖的奉系是将来,唯一有资格匹敌于咱们鄂系的敌人,奉系军阀的存在,不管是对于当初的皖系还
是现如今的直系,都是一个极大地隐患,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注定了他独霸一方,也还是因为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让张作霖从未断绝过入主关内的决心。因此,提防张作霖和对抗张作霖,一直都是咱们鄂军的主旋律。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不过,一个时期,一个套路,同样的套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