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何人所伤?”
丁勉语气虚弱的说道:“昨夜小人刚刚准备动手,耳边便传来府内高人的声音,对方用的乃是传音入密之法,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在撤离的过程中被对方一掌拍中,小人借着这股掌力方才侥幸逃脱。”
王成听到林府如此高手神色大变,尖叫道:“蠢货!蠢货!对方这明显是欲擒故纵之计,否则以对方的功夫你焉有命哉?”
言罢恨恨地看了丁勉一眼,也不问他的伤势如何便急匆匆的去刘吉府上汇报去了。
王成走了之后丁勉脸上露出一抹讥笑,他不是不知道这是对方的计谋,当时的情况下他如果不来这里让对方得逞,谁知道对方会不会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命都保不住了哪还能顾忌那么多。
此处地点已经暴露了不宜久留,丁勉挣扎的几次勉强起身,拿起桌上的毛笔颤颤巍巍的写下几个字,告诉对方自己身受重伤已经无力继续调查,打算返回嵩山。
刚刚走了几步牵动体内伤势,丁勉疼的是呲牙咧嘴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他习武多年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武功对于武者来说比生命更重,想到日后形同废人的凄凉场景,虎目中也不禁滚落几滴泪珠。
本来现在最好的处理方式是寻觅一个地方静养,但是来到京中之后受到的冷遇让丁勉心灰意冷,此刻无比怀念嵩山的一草一木,失去了最佳时机即使养好伤了也不过恢复两三层功力,对于丁勉来说这个结果还不如不治,只要死不了便好。
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附近街道上的一家车马行,丁勉观察了许久找到了一个身形消瘦的车夫,上前同他商议前往嵩山的价格。
丁勉耐着性子,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谈好了价钱,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来是这个车夫体型枯瘦,即使路上起了歹心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要是换成壮汉的话以丁勉此时的伤势恐怕还真不一定制得住,二来是给对方造成一种身家不富的假象。
王成报告昨夜的情况时,不出意外的被劈头盖脸一通乱骂,回去的路上怒气横生,在他眼里造成这个结果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粗鄙汉子。
怒气冲冲的回到别院一脚踢开房门,发现房内空无一人独留一份便签,看完纸上所写内容王成气的哇哇叫,将手中纸张撕成了碎片。
“岂有此理!居然敢不告而别!气死我了,啊。。啊。。”
马车上的颠簸让丁勉无暇他顾,一阵阵刺痛冲击着他的心房,此次不辞而别势必引起刘吉的不快,不过这是丁勉唯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