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官家接触的大臣越来越多,说不准哪一天,官家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然后呢?
太后又该如何自处?
故此,示好这一点就能理解了。
“唉。”
书房内,王曾幽幽一叹。
重启视朝一事,短时间内怕是难以成行了。
如此一来,纵使他有百般力气,也使不上劲。
官家压根就不接招!
该怎么办?
恍然间,王曾想起了一个人。
寇老!
若是让寇老出面,局面会不会有所改观?
虽然寇老如今远在西京,并且早已不理政事,但只要寇老愿意出面,他的谏言还是很有分量的。
……
……
……
西京。
春华苑。
这一日,寇准于此苑设宴招待前来拜访他的学子。
自打从京师回来之后,寇准就按照计划开始行动,以前,那些向他投行卷的士子,他只会挑几个顺眼的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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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嘛,只要是才学稍微过得去的,他都会见一见,偶尔还会召集一群士子,饮酒唱酬。
后院。
“并塞园林古,春来似不知。”
“雨轻成冻易,树老发花迟。”
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人,面带恭敬的站在寇准身前,口中轻轻的吟唱着新鲜出炉的诗词。
“剧事随年倦,欢悰入病衰。”
“芳时期强赏,宴鼓揭天捶。”
听完少年人的吟唱,寇准抚了抚须,神色澹然的点了点头。
“此诗虽算不得上佳,但也还算应景。”
“不错,不错,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人躬身揖礼:“学生姓韩,名琦,字稚圭,相州安阳人。”
“稚圭?”
寇准轻轻的念叨了一番韩琦的字,稚,年幼也,圭,玉也,两者结合到一起,便是璞玉。
另外,西汉时期的着名经学家匡衡,他的字也是稚圭。
看来这娃娃的父母,对他的期望很重啊。
相州安阳人?
念及至此,寇准不由想起一个人来。
韩国华好似也是相州安阳人。
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