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任中正打的是什么算盘,他清楚的很。
想上位,没错!
错的是任中正烧错了香。
次相一职,空缺已有两月有余,除了年初那会似是而非的一则流言,宫中再也没有传出其他消息。
可见,官家暂时并没有提拔他人的意思,或者说,官家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只是碍于某种原因,暂时没法直接拔擢。
总而言之,一句话,丁谓自认为他是没有推荐权限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
丁谓这个独相,可以说是最没有存在感的宰辅。
究其原因也很简单,他已经不是那个权相,如今的他,只是一个上行下效的应声虫。
另一边,任中正并不知道他已经失去了转迁宰辅的机会,仍旧继续汇报道。
“相爷,延州知州薛奎明日便要抵达京师,那边需不需要……”
剩下的话,即便任中正没说什么,其意思也是不言而喻。
需不需要稍加笼络?
薛奎毕竟是官家亲自下诏召回来的。
虽然薛奎之前的职位不高,只是一地知州,但能够得到官家的青睐,对方未来的前途,多半是不可限量。
一如应天府的范仲淹。
别看范仲淹现在只是应天书院的教授,但范仲淹的实际地位却和差遣完全不同。
简在帝心啊!
故此,任中正才会特地提及薛奎。
“嗯?”
与此同时,丁谓轻咦一声,目不转睛的瞥了一眼任中正。
这厮,管的稍微有点宽了。
官家亲自点的将,也是你能够置喙的?
“下官告退。”
一听丁谓的语气有点不太对劲,任中正顿时熄了某些心思,主动结束了话题。
离开政事堂大厅,任中正的神色顿时一变。
‘传言未必是空穴来风。’
最近这段时间,任中正一直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本来,他只是有所怀疑。
现在嘛,他倒是信了那则传言。
丁相变了!
以前的丁相,绝对不会什么都不管。
似官家的诞辰,若是原来的丁相,绝对会做点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管不顾。
这是为什么?
任中正很是不解,在他看来,丁相如今是国朝独一无二的宰辅大臣,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