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变成了竞争。
尤其是那些仍然残留门阀概念的家族,这群人和皇权,未必是一条心。
世上没有千年的皇朝,却有千年的世家。
皇朝要么继续统治,要么被推翻,但世家的退路却不止这两个,世家还能改换门庭嘛。
上头谁做主,无所谓,只要能够保留基本盘,万事好商量。
虽然科举制度打破了旧有的门阀,但并不代表宋朝没有门阀,这群人只是隐藏的更深了。
想要消除门阀,很难。
哪怕是后世,残余仍旧存在。
比如,某些县城体制内出现的近亲繁殖现象。
….
究其根本,只是形势变了,父传子,子传孙,不还是存在?
这焉然不是门阀家族?
连信息传播如此迅速的后世,都无法改变这一现象,李杰也没有信心杜绝此类旧规。
人性往往都是自私的,除非人人大公无私,否则,这类现象是无法彻底泯灭的。
当然,也不是没有缓解的手段。
只要蛋糕
做得足够大,分配制度尽量合理,此类现象固然会有些许危害,但风险可控。
一句话!
发展,才是硬道理!
而这一点,恰恰是李杰最擅长的。
另一边,雷允恭等了许久,也没等到李杰的回复,此时此刻,他不由心中一紧。
难道我猜错了?
也许,我不该冒险的。
官家是何等的聪慧,怎会看错人?
范仲淹,肯定是个大忠臣。
然而,转念一想,雷允恭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官家倚重的两位相公,是大忠臣吗?
这个问题,雷允恭无法作答,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不论是丁谓,还是王钦若,受贿这一条,是洗不掉的。
尤其是丁谓,雷允恭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不过,这事他可不敢和官家提。
因为受贿的不止两位相公,他雷允恭,屁股底下也不干净。
一旦上报,到时候若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两位相公死不死,他不知道,他一定会死!
「回头拟一份具体的名单呈上来。」
言罢,李杰挥了挥手。
「下去吧。」
此话一出,雷允恭反而安心了。
拟名单好啊!
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