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转业安置!”
“现在怕是能插根针的地儿都住着人!”
“你这一时半会的想要租着房子,怕不是那么容易啊……”
听杨振说想让自己帮忙找房子,刘定国也是一脸挠头。
就在杨振都以为快指望不上了的时候,刘定国却又是眼前一亮,表示要杨振不嫌远的话,他倒是想到了一家还有肯定还有空余的房子。
“有多远?”
杨振问。
“两条街!”
“老驴胡同那块儿!”刘定国道。
一听老驴胡同,杨振顿时就知道刘定国说的到底是哪家了。
毕竟老驴胡同离旧厂街虽说的确有段距离,却也并不是太远。
而且任玉华的娘家就在那边。
小时候不懂事,不明白只要一个人的家里穷,即便再亲的人也会人憎狗厌的道理,因而有事没事老爱往外公外婆和舅舅家跑。
所以对老驴胡同那边,杨振也非常熟悉。
和旧厂街不同。
老驴胡同虽说也有不少老四合院被没收充公然后分配安置所形成的大杂院,却又还有几家因为各种原因在当年没有被没收,依旧是原主人一家居住的四合院。
在那个大时代下,身为巨富却不被没收家产,看似是幸运至极。
只可惜这种幸运并未持续多久。
据杨振所知,虽然这几家在当年没被没收家产。
但也因为这些家产,在前几年最动荡最混乱的时候,这几家几乎全都遭受了巨大的冲击。
几家人是死的死,逃的逃散的散。
等到头两年局势稍微缓和的时候,原本好几家还有原主人居住的四合院,现在已经仅剩一个户主叫何云生的一家了。
如无意外,杨振觉得刘定国说的肯定就是何云生一家。
事实也的确如此。
听杨振问户主是不是何云生之后,刘定国赶紧点头,同时又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表示何云生家的四合院虽然是小四合,但前前后后加一块儿也有七八间房子。
所以空余的房子是有,但能不能租下来,却是不太好说。
因为据他所知,这几年想租何云生家房子的人没有一千怕也绝对超过八百。
其中不少的开价甚至达到了市价的好几倍。
但最终能将房子从何云生手头给租下来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杨科,我提这家可没耍你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