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头叫做绝的老鼠吗?’
入耳的字句抽离着白绝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意念。
于之脸上、于之眼瞳中,都在这一刻溢满了慌乱与恐惧。
【雷光团的忍者怎么可能知晓自己的名字!】
【难道,难道是晓组织里面出现了叛徒??】
但是其这一瞬的思绪并没有能够得到挥发,甚至连向下思量的态势都没有就陷入了一座无垠的可怖世界!
苍穹之上是两轮对称的血色月亮,
苍穹之下是汹涌无垠的滚滚血海!
而其本人就置身在了那血海的上空,并随着自身的重力开始疯狂下坠!!
【这是哪里?】
【我记得,最后的对视,也是一双血色的眼睛。】
白绝升起的意念只有昙花一现的刹那,因为下一刻他便被那瘆人血色海水完全吞没了进去。
只余下耳畔那‘咕噜咕噜’的灌水音,以及无尽的深渊恐惧。
【我,】
【是谁?】
.........m
“蜉蝣之术?”
“母亲大人?”
“狩猎尾兽。”
“带土?宇智波带土?”
千乃口中断断续续地喃喃着莫名的字句,因为在这头不人不鬼的家伙脑海中,似乎被旁人施加过不可窥探的禁制。
以至于她在使用血龙眼的力量纵览对方记忆的时候,所有的画面都好像是被蒙上一层薄纱,所见所闻都朦胧无比。
不过她依旧揪出了几个相对关键的点:
【蜉蝣之术】不用说,就是对方能够悄无声息潜入汤之国境内的依仗。
【母亲大人】则是其心中最真切的执念,始终贯穿所有画面。
只是有一点是令千乃不明白的,长相怪异、不会流血、近乎没有痛感,将这种类人的东西孕育亦或者缔造出来的母亲大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他如此执着于其创造者,是因为那位还存活着?只不过碍于一些特定的因素当下无法现世,亦或者说是需要通过类似于【秽土转生之术】这样的禁术进行复苏?
不得不说,拥有特殊瞳术的人类都是敏感的。
尤其是当这样的特殊眼睛,开启条件是与自身情感息息相关的时候。
在心中有了初步的揣测后,
一时,这眼底汩汩流淌着黑色血液的少女,只觉得有一张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