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又是一条血淋淋地蝎尾被其硬生生地扯断撕裂,拥有者的凄厉惨叫直接让整个囚地的纷争都有了一瞬的禁止。
毕竟这样的画面太过瘆人,那些被大蛇丸强行施加的器官、武器,早就已经成为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
强行剥离的痛苦,谁都不愿经历。
也直至此刻,这些实验体们才惊愕的发现,周遭已经躺到了几十名这般落败的‘同伴’。
且毫无例外的是,他们每一位都遭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对待!
活着,却要承受着比死亡还要痛苦百倍的现状!!
这就是,所谓的后果自负吗?
这些实验体突然回想起了对方在将释放他们出来时,所提及的警告。
“嘁。”
“又弄乱了。”
荒随手将那条还坠着血液的蝎尾扔掉,心情并不是很好。
因为那早就应该完成的术印,在这些蝼蚁的干扰下,已经被动乱了数次。
而被其砸断骨头,只能够绝望等待地鬼塔已经数次从晕厥与惊醒中辗转。
每一次清醒,他都能够期盼自身能够死亡,或者已经成了某种定数。
但每一次的睁开眼睛,除却感知到又多了一分溅染在其身上的血液气息以外,就是那愈发完善且流转着浓浓不详的术印!
没有人能够切身体味他此刻恐惧与无助。
“呜,呜,呜呜........”
鬼塔竭力地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所发出来的声音只剩下含糊的呜咽。
其下颚早就已经脱臼。
因为,太吵。
“别急,别急,很快就结束了。”
“所以不想受苦的话,就给我安静点,别再找事。”
对于那悲鸣的呜咽,荒头也未抬地出声警告,那由之鲜血绘制的术印也趋近完成。
在此间,周遭的那些实验体似乎也达成了某种共鸣,又或者是完全被前者的实力与手段所恫吓,都在死死地看着那区域完成的术印,等待着下一刻的结果!
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注视着的鬼塔,则竟然有了泪眼婆娑的凄凉之态。
可要知道是,此前他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并挑衅地说着,是因为囚笼的束缚才能够让这外人者如此嚣张的狠话。
不过,
即将完成术印的少年又再一次的停下了手指。
这样的停顿不止是令作为祭品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