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脸丢尽了还摔在地上踩了几脚的那种感觉。
于是,赶在徐润清说话之前,赶紧抢过话茬:“徐医生还有事要忙,爸我们赶紧回去吧?”说完,撒娇地晃了晃老念同志的手。
如果这会念想身后有尾巴的话,一定摇得很欢快。
徐润清看着她,心尖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微微的痒,虽然只一瞬,感觉却格外清晰。他借着低头的动作掩去眸底的一片深色,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惯有的表情,微勾着唇角笑得礼貌又得体:“这么晚了不方便打扰念叔。”
又客气地寒暄了几句,老念同志终于拎着念想打道回府。
念想刚被拎进单位楼,又想起什么,把手里的鸭子和披萨往老念同志手里一塞,快速地说道:“披萨都凉了,爸你赶紧上楼去热一热。我去跟徐医生说两句话啊……”
老念同志伸出手去逮,连衣角也没摸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闺女跟个兔子一样溜出去。
他在楼梯口站了一会,轻哼了一声,嘀咕:“把老爸晾在这还想吃热乎的?没门。”
徐润清刚准备掉头离开,就看见念想跑了回来,他降下车窗,微微皱了下眉头:“东西落下了?”
“那个徐医生对不起啊……”
徐润清挑眉,看着她。
那眸光在路灯的掩映下闪烁着细碎的光,像是点亮的火种。
虽然是傍晚,小区内却安静地没有半分声息,只有汽车轻微的声响,更显得这夜色寂静。
念想想说的话就在他这样的眼神里忘光了——
(ノへ ̄、)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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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润清到家的时候阮青刚加完两个菜,远在玄关都闻到了空气里漂浮着的饭菜香气。
他刚换好鞋,阮青就迎了上来,见他手里除了一把车钥匙之外,不禁有些疑惑:“不是说带了烤鸭?”
徐润清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出去拿了一趟。
阮青把烤鸭重新热了热,这才装盘摆到他的面前:“怎么喜欢吃这个了?”
徐润清“嗯”了一声,淡淡道:“念想去买的时候就让她顺便带了。”
“念想?”阮青微皱了一下眉头,看向徐开成:“是不是老念家的闺女?”
徐开成显然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今天是她过去实习的第一天吧。”
“嗯。”
话落,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嗡鸣着震动起来,他拿起来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