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我听外边人说易中海被人打了?”
刚准备回自己屋的李恒听到闫埠贵的声音便停下了脚步,转过头问道。
“啊……是啊,刚才下班回来的路上被一个人打了,二恒,你等下到中院来,京山那边的公安,还有钢厂保卫科的干部一起,过来在咱们院儿问些话。”
“没问题,我擦把脸就过去。”
看着李恒走进屋里的背影,闫埠贵神色间有些复杂,他搞不懂到底怎么了这是,为什么这几个月事情这么多,而且好像这些事儿都是他过来以后发生的。
但任由他抠破脑门也想不出来,到底哪件事儿又是由人家挑起头来的。
至于这次打易中海到底是不是人家李恒干的,他不做这个猜测,事情已经发生了,公安也已经出面,相信一切都会查清楚的。
他只希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赶紧都过去,让大伙的生活回归到正轨上。
作为这个院子的管事大爷之一,他不希望五号院再次成为胡同里的新闻发源地,更不希望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转念就又想到人家都准备从这个院子搬走了,宁愿花大价钱重新盖,也不愿意在这个院子里继续住下去,是有多不待见这里啊。
唉……想到这里闫埠贵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其实真的挺喜欢跟二恒打交道聊天的,说话总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而且特别的见多识广,可惜啊……
屋里俩人很快就出来了,很罕见的,回到家的方小雅今天并没有换掉自己的制服,反而是把因为天气太热,几乎不怎么戴上头的帽子都戴上了,看的闫埠贵微微一愣,心下苦笑不已。
这两口子可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也不知道那易中海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就非要跟人家过意不去。
“走吧三大爷,省的让别人等时间长了。”
“走走走,是啊,这都八点多了。”
……
中院,这是除了召开全院大会之外,人到的最齐的一次,除了几家的小孩子自己玩去了,初中以上的孩子,大人,都围成一个半圈坐在这里了。
人虽然多,但却一点也不嘈杂,甚至可以说非常安静。
半圈对面坐着三名身着制服的公安同志,还有一名戴眼镜穿衬衫半截袖的中年男人,在他们四个人身后还坐着三个身穿钢厂工作服的人,后边这三个应该就是所谓的目击证人了。
垂花门那里的脚步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