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长老何不亲自去试试？”宁凌并未回答四长老的话，而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以老夫的修为，只怕莜儿走不过三招罢。”四长老摇了摇头，他还是等莜儿打过了老五再说吧。
就在他们几人说话间，十长老便踱步走来，他表情略带严肃：“四哥，圣女很强。”
“方才我感觉到灵箭上蕴含的灵气与我不相上下，许是传承的能量圣女还并未完全吸收，若彻底吸收圣女的修为或许会在分神初期乃至中期。”十长老深有体会。
方才和曲凝莜的对战中，曲凝莜除了对战经验比他少些以外，自身的灵气显然和他相当。
亏他当初还说出大话，十个出窍后期都无法杀掉一个分神初期，但要都是曲凝莜这样的出窍后期，仅一个便可能让他丧命。
“莜儿，你且调息一番，待到修整好后老夫与你对战。”四长老听完十长老的话，没有了方才的迟疑，他倒是想看看曲凝莜能够在他手上走过几招。
曲凝莜颔首，她只是在历练，谁来指导她都可以，况且四长老修为在分神后期，显然也是她学习的好机会。
四长老的话倒是让除了十长老和三长老外的几位长老有些疑惑了。
分明曲凝莜刚才仅是堪堪胜过十长老，那直接让四长老来和她对战岂不是欺负人家小姑娘？四长老的修为可是和曲凝莜差了一大阶呢啊。
十长老看着几位老哥哥充满求知欲的眼神，便开口又为几人解释了一番，几人心下了然，同时都在期待曲凝莜接下来的表现。
就在几人言语间，曲凝莜盘膝而坐快速调息，周围的灵气快速涌入她体内。
白无鸢如守护神般矗立在她身侧，轻轻垂落的眸子自始至终都是曲凝莜的影子。
约摸着过了半个时辰，曲凝莜退出了修炼状态。
“可是恢复好了？”白无鸢察觉到后，便扶起曲凝莜，还将手放在了她的右手手腕上，查探她体内的灵气是否充裕。
曲凝莜颔首：“我的修为已经得到了巩固，如今只需要加强实战的经验即可。”
“四长老，可以开始了。”曲凝莜对不远处的四长老开口道。
“好。”四长老对着宁凌颔首后，便负手走向曲凝莜。
白无鸢也离开了那里，站到了宁凌身旁。
“四长老的修为不低，莜儿或许无法战胜。”宁凌淡淡的开口，话是说给白无鸢听的。
并非是他不相信曲凝莜，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