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舞蹈班的表演,皖安让皖父开车带花,如约而至。
沈绛霆也早早到了,就等着皖安来。
从后备箱掏出两个小推车,皖安将花和玩偶放在里面。
她和沈绛霆一人推一辆,皖父跟在俩人身后。
这次演出,不只有舞蹈班皖安那三十二个老婆。
还有其他少年班的舞蹈表演,节目都排了十几个。
皖安老婆们是第十个出场,推着花和玩偶的俩个小孩子,在台下吸引了十足的目光。
一边看着表演,皖安还得时刻注意小捧花有没有怏掉。
总算等到舞蹈班上台表演完,在她们下舞台时,皖安拍了拍沈绛霆,就率先推着车冲了过去。
整个广场都听见一声稚嫩的大吼:“老婆!我来给你们送花啦——”
音乐被吓得停下,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到那推着小车,在狂奔的两个小孩。
“安安!”虞锦是舞蹈班的领舞,她惊喜看向皖安,忍不住伸手抱了抱她。
“六号老婆,先别抱我,我给你们送花啦。”皖安笑着从虞锦怀里下来,叫上沈绛霆,将花和玩偶都送了上去。
三十二的小姑娘,抱着鲜花和玩偶,笑得脸颊泛红。
虞锦拉着皖安,往后台走:“安安,姐姐们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哦。”
“嗯嗯,我们都一起带过来了。”皖安跟着虞锦走,身后围着她的几十个女生齐齐应道。
就这样,推着两车礼物来,又推着两车礼物回去。
离别的时候,皖安从副驾上拿出两支金银花,递给了沈绛霆。
闻到那浓郁的香味,沈绛霆疑惑:“我又不是小女生,安安你送我花干嘛?”
“这个可以吃,是甜的。”皖安说着,摘了一朵递给他。
沈绛霆深信不疑,接手就要往嘴里塞:“甜的?那我喜欢。”
“小胖,不是这样吃啊。”皖安拦住他,又摘下一朵,给他演示是怎么抽出金银花,尝里面淳甜的花蜜。
沈绛霆跟着照做,惊喜瞪大双眼:“真是甜的诶,跟棒棒糖一样。”
“当然啦,这可是我爸爸种的。”皖安骄傲点头,又道:“你不能吃糖,又想尝到甜的,我只能送你这个啦。”
“除了这个,还有槐花、甜草根。”皖安安慰似拍着沈绛霆肩膀:“以后想吃糖就吃这个,你就不怕长胖啦。”
“安安,谢谢你。”沈绛霆亮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