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一走,马上就有迫不及待的上前恭贺:“白爷,恭喜啊。”
“以后社团兄弟们就靠你领导了。”
白饭鱼望着前来祝贺的人影,并没有满脸笑容,飘忽所以,而是肃声说道:“诸位兄弟,定下话事人是社团需要,并不是什么喜事。我也只是为社团,为商会做事。”
“眼下,还是要把十九哥的丧礼办好,以回报十九哥一生为社团的付出,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
扎职人们齐声讲道:“白爷言之有理。”
“我们还是先去做事吧”
叔父们旁看的也暗自点头:“白饭鱼确实有话事人的风范。”
当晚,陈十九出殡足足有上千名社团成员送行,当中不乏社会名流,商会老板。何定贤以东方集团的名义送上花圈,星洲商号,王老吉,金牙连,林大头,就连太平绅士都前来祭奠。
第二天,晚上。
何定贤回到中环的公寓,在客厅打开冰箱,取出瓶可乐,舒服的饮下一口,正打算回主卧的时候,突然瞄见次卧开了条门缝,灯光照到走廊。
“白月娥怎么会忘记关门?”何定贤心生疑惑,探头上前查看一番。
白月娥正在房间里,身穿一件紧身婚纱,正用手提着围胸,见他来面色惊讶,连忙捂住胸前:“呀!”
“你怎么进来了?”
何定贤把门关上,上下打量她道:“我家我怎么不能进?”
“别管我,你继续。”他努努嘴,拿着可乐,单手插袋,眼神直勾勾的看着。
白月娥有些羞怯,不管玩过多少次,多大尺度,当着人面还婚纱总是有些不好意思,何况她本来就没有穿婚纱的资格,因为妾室是没资格举办婚礼的,当然,相应的聘礼已经下到白家,白月娥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的何家人。
“不要看我嘛”
何定贤轻笑一声“怎么穿起婚纱来了?”
白月娥抿着嘴巴:“我买的,我乐意,总之我又不会穿出去。”
何定贤警告她道:“你可千万别给楚小姐看见,否则,嘿嘿嘿,楚小姐会想歪的。”
“这一款我之前倒没有试过,不知道摸起来触感怎么样。”何定贤在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体验了一把触感,顺便替白月娥丈量过三围,白月娥给逼到床头,摁在角落,抚媚的道:“老公,小心弄坏.”
何定贤满口答应:“我会温柔的。”
手上却没有半点留情,然而白月娥却表现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