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气质,新记当年的创立甚至就是“军统”力量的一种延续,埋伏在港岛的一颗暗子,专门用来呼应台岛。
可惜,现在台岛用不上港岛这枚暗子,当年的戴笠门徒,如今也沦落为帮会分子。很大程度上,新记在半岛战争之后,陷入到一种进退两难的窘境中。
首先,台岛已经用不上他,不再重视,单纯将其视为经济上的剥削对上。其次,向钱又没有其它政治根基,必须紧紧依赖着台岛。向钱作为一个政治人物,沦为江湖头子,本质上是件很耻辱的事。向家从一个将门世家,沦为帮会家族,更是其门户家声的坠亡。
而小小一个向家其实侧映出整个统治阶级的下滑,目前,新记尚未采取堂口世袭制度,便是因为向钱不甘心做一个帮会头子,等将来向华炎上位,改革新记,实施世袭制度后,新记势力的壮大,反而证明向家的不入流.
向钱沉稳淡定,靠着沙发,徐徐吹出口烟:“阿仔,新记前几天已经交过钱了,一个月的钱收两次,如同一件货不能卖两遍,有违江湖道义。”
林景身穿青色长衫,站在沙发旁,出声道:“仔哥,钱我们交过了!”
猪油仔笑嘻嘻的在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朝着林景说道:“阿景,新记给谁交钱,找谁讨,但只要没交到警队手上的钱,就不叫作规费。你们想不开要做冤大头,我也没办法。”
林景拂然怒道:“仔哥!”
“你们同海关的事情,已经给我们新记带来大麻烦了.”
猪油仔不等他把话讲完,抓着瓶口便狠狠往他脑袋上一砸。
“铛!”
林景眼前一黑,脑门巨痛,捂着头蹲下骂道:“干!”
猪油仔却还嬉皮笑脸:“唔好意思,景哥,我大佬说谁敢不交钱,就爆谁的头。我也不想打伱呀,但大佬说的算,轻轻打你一下吧。”
向钱的大房长子阿炎穿着白西装,戴着眼镜,站在沙发背后,猛的举起手指道:“猪油仔,你干什么!”
“敢在向家的地盘上打人,你算什么东西?”
他出声大喝:“我们家的钱已经交过了,你要拿,去找海关署的人拿!”
向钱举起手挡住冲动的长子,斯斯文文的站起身,望向猪油仔问道:“阿仔,我要是不交钱,何生是不是也要爆我的头?”
“向生,不要问这种事情啦”猪油仔抓着威士忌瓶,望着四周二十多把枪,惊慌的道:“你不要逼我爆你的头,我真的很害怕呀,三十四万而已,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