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岛内有一些影响力,港岛市民宁愿看马经,多想想晚上下注几号,都懒得看什么保密局长死没死。”
“这也算一件好事吧。”
他放下报纸,拿起文件,审阅着辖区案情。
市民很习惯和平,不关心政治,有时是幸福感的体现,在人人都关心政治的时代,政治必定是动荡的,恐怖的。港岛如今若非涉及到某一个群体的利益,大部分人都更钟意看马报、狗报、风月刊。
饱暖思淫欲。
“不过保密局长是在港岛,注定是一起政治事件,落在各方眼里会有不同看法,但台岛迟迟没有反应,看来是已经彻底放弃毛疯人了。”何定贤不用再担心是否会有刺杀发生。
毛疯人本来就是将功补过的,连过都没有补上,谁会来替他出头?何况,保密局连太子爷都敢动,早早就在政治上成为弃子,干掉他是单纯解决一个麻烦。
下午。
湾仔,林家唐楼。
向炎一身西装,风尘仆仆,身后带着一个满身鲜血,奄奄一息的头目。两个马仔各自搀扶着头目一只手臂,向炎则望向堂内的林江问道:“江叔,景叔呢?”
“出去有事。”林景望着伤者的脸庞,微微色变,追问道:“阿西怎么了?”
“扫毒组扫了公司的烟档。”向炎叹气道:“不仅打死了七个兄弟,还抓了两个,我收到消息带人去接应,在后门把阿西救了出来。江湖人已经放出消息,警队摘了我们新记的烟牌!”
林江深吸口气:“向先生逝世不到半月,烟牌说摘就摘,规费却一个月收一次,警队行事真是霸道。这个月底之前,烟牌还是我们向家的!”
他看着阿西白衫被鲜血染红,一颗眼珠被打爆,鲜血淋漓,气不打一处来。
向炎咬牙让人把阿西送到小房间,等着医生上门,切齿道:“江叔,烟牌一个月能赚几十万,是向家目前最赚钱的生意。今天丢烟牌,明天丢赌档,后天丢码头,不到三个月,新记大大小小的生意就丢光了。”
“到时候守着几间酒楼过日子吗?”
他没有新记龙头之实,却有新记龙头之名,刚刚继位没有一点,对每一点权力的丢失都十分紧张。
不甘心家业被夺,利益减少。
更害怕被人视作无能,新记改名换姓,
林江却长叹口气,将一张报纸递出去:“炎仔,你自己看吧。”
向炎面色不解的接过报纸,心中狐疑,看了一眼即愣住:“台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