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多少卖我兆光两分薄面。”
“蔡sir。”
一个穿着白衫,露出臂膀的码头劳工站出一步,出声道:“鬼佬话禁止庆祝双十,不准举行活动,还要实施宵禁。没问题!兄弟们都乖乖照做,但是把旗帜插在屋顶,把徽章挂在墙上。”
“这算是庆祝吗?”
蔡兆光叹出口气:“总督不让啊。”
劳工大骂道:“总督不让你睡老婆,你也不睡?双十是老母亲生日,兄弟们庆祝庆祝怎么了。大厦天台与墙面都是村民的私有财产,爱挂什么挂什么。”
“总督的命令大过法律啊!”
蔡兆光又把鬼佬事务长推到前面,低声道:“长官,该伱讲两句,快点让人群散掉,人越来越多,深水埗刑警也挡不住。整个深水埗挂旗的可不止李郑屋邨,不可能把全部兵力都调过来。”
这时在人群背后,已经有社团成员在互相传递棍棒、武器、燃烧瓶。鬼佬远远见的不真切,但也知道人头攒动,交头接耳,肯定没有好事等着。心里哀嚎两声,不得不上前道:“ok!”
“ok!”
“我可以把收缴的旗帜、徽章还给各位,并且给予屋村赔偿,再替各位向总督陈情,取消晚上的宵禁令。”他高高举起双臂,用走调的粤语喊道:“各位能否先行散开,避免造成混乱。”
“阿sir的诚意已经有啦。”
蔡兆光充作中间人,出声喊道:“能把旗帜、徽章还给你们就不错了,快点闪人啦,不要惹得阿sir找英军打你们!到时候,我带警队的兄弟们上也抗不住啊!”
“干你娘!”一名年轻人掷出石块,直接打破鬼佬的头,出声大骂:“要你来陈情?兄弟们干的没有错,就是要悬旗、挂徽,办庆典!鬼佬话的不算!”
蔡兆光连忙举起手臂,大喝道:“停手!”
“说归说。”
“不要动手。”蔡兆光另一只手则牢牢抓住鬼佬的肩膀,免得鬼佬晕倒在地。鬼佬事务长一边用手擦拭鲜血,一边感觉脑袋生疼,满心恐惧,急切的想要转身躲回办公室,可又被华人探长死死扣着,连转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在警员们的呵斥下,五百余名屋村华人压抑着情绪。鬼佬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丝哀求,出声道:“你们有什么条件?讲出来,我可以帮忙向政务司传达。”
一位四十余岁,表情坚毅,面貌周正的男人扒开众人,作为代表,指着事务处鬼佬话道:“告诉鬼佬总督,第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