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官署。”何定贤表情淡然,心头却警铃大作:“难道,廉政风暴的风已经开始刮了?”
“这可提前了五年。”
佰立基不像是会主动发起政治斗争的人,现在的形势拿警队开刀,也不见得是什么好机会。
但大形势固然具有参考价值,可人往往不会按逻辑刻板行事,历史充满巧合,政治全是豪赌,编故事要一板一眼,讲逻辑,现实可没有半点行为准则。
何定贤就算觉得十分意外,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做好面对风暴,恶斗一场的准备。
风暴来得越快。
风愈烈!
他将眼神转向左手边的陈立,陈立便放下水杯,温声道:“放心。”
“钉子已经插进去了。”
何定贤点点头:“好。”
“起码要搞清楚,他们想干什么,我们才好一一做准备,最好是别动警队的人,相安无事,不然佰立基的下场比格洪量更可怜。”
“这里是我们以后的办公室,起码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各位都需要在这里渡过。”谢法新将铁门反锁,走到一张办公桌前,捧起一叠白纸,转身分发给站着听令的十名反贪警员,每来一个警员面前,他都会驻足片刻,直视着警员的脸庞:“任务期间,伙食会有专人送来,衣服会有专人送洗,任何人不得随意外出,不得和外人透露任务内容,否则,你们都将以泄露机密罪,失职渎职罪被起诉。”
警员们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安,接过白纸以后,动作都些局促。
谢法新则毫不理会,继续说道:“下边的十张桌子就是你们的办公桌,随便选一张桌子坐下,先将有关行动副处长巴顿贪污案的细节写出来,不管你们知道多少,全部写出来。”
“伱们唯一要想的就是细节,唯一要做的就是纪录细节!其余的事情都不需要你们来负责,如果最后执行顺利,总督府会直接签署你们的嘉奖令。”
“在港岛最重要的就是为总督服务,明白吗?”他大吼一声,在场警员心头一凛,齐齐吼道:“明白!”
不得不说,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办公,人的行为极度容易受到操控。
就像是传销组织洗脑一样,权威将会被无限放大。一个错误的事实重复一百遍,一千遍,就有可能篡改人的认知。谢法新在结束训话以后,并未立即离开办公室,而是坐在椅子上亲力亲为监督着警员写出细节。
警员们都知道副处长贪污案十分敏感,但在专员的威慑下又不得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