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博穿着西装,坐在湾仔署的会面室内,戴着手铐,振声道:“警队知法犯法,栽赃陷害,我要向保安局投诉!”
“李sir,小声一点。”鬼佬律师打开文件,用手写下记录,警惕的回头看一眼铁门外,低声道:“民政署长已经派人将您的家属保护起来,请不用担心。”
“什么?”
“他们还敢动我的家人!”刚刚在新加坡殖民地失业,前来港岛考试入职的李主任,闻言表情惊骇不已:“民政署长与保安局长同级,关系处是与警务处一个级别的!”
鬼佬律师连忙惶恐的示意他禁声,待到他情绪平复下来,才出声讲道:“民政署长正在积极为您斡旋,他们是无权羁留你超过四十八小时,有什么话要带出去的?”
“嗙!嗙!嗙!”李恩博正在思索的时候,门口响起用棍敲门的声音,只见陆启昌穿着军装,手持警棍,正隔着小窗,用淡漠的眼神审视他们。鬼佬律师当即合上文件夹站起身,低声速语:“再过四十二个小时,我就会来保释你,没做过的事千万别承认,保重!”
律师连最后都懒得等,眼神怜悯的扫过李恩博一点,拿着文件夹匆匆离开会面室。在与陆启昌打照面时还轻轻点头,不忘将一个红包塞到旁边警员的手里,看得出来他经常来到警队办事。
李恩博先前还为羁押在警队而感到不满,见到律师谨小慎微的姿态,再看着陆启昌带着四名警员进来,心里忽然升起一抹不安,意识到羁留可能才是刚刚开始,
审讯室。
一个大塑料袋挂在房梁上,袋口用绳索扎的很紧,透明袋子里看得出挂着一个中年男人。男人双手被缚,悬在半空中小弧度的转着,袋子随着他呼吸一涨一缩。
袋内斑斑点点挂着鲜红血迹,底部积累着一洼浊血。
男人鼻青脸肿,背上一片淤血,呼吸已经十分微弱,早早就已经失去意识。
“嗙!”
“嗙!”一名警员警员在旁挥舞着木棍,每一棍的击打声都十分响亮,像是用木棒摔打白条猪肉。
“说!”
“谁跟伱一起利用社区关系处的职能走私白粉?”警员停下警棍,大声喝道:“九龙区关系处上下有多少人参与?尖东的粉王秃头仔已经供人和你合作。”
“警队在你家中搜出二十万港币的毒资!”
警员凶恶的威逼着,陆启昌却坐在椅子上,用一支笔在文件上写写画画,见到李恩博一点反应都没有。警员打开塑料袋的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