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藏多少变化,多少神通,只稍慢一步,或许便要饮恨当场!”
丁山指着眼前纸片人给姜祁讲解其中奥妙。
旁边丁海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他先前也看出了其中门道,所以才不敢夸口,深怕多说一句骑虎难下,再把小命儿丢了。
只是丁海也没想到丁山会主动接下这个烂摊子,更是给姜祁讲解其中门道。
要知道,姜祁并不是方师道之人,是没有资格了解方术奥秘的。
丁山此举已经坏了师门规矩。
不过丁山自己不在乎。
至于丁海,他都是想在乎,只怕这话还没出口,就会被丁山爆锤一顿。
于是只能臭着脸在旁一言不发。
与此同时,丁山的话还在继续:“你等外人自是不知,我等方术同样是应道而生的玄妙秘术,其中门类众多。”
“眼前这戏台子,是以纸片人手段为本而设,纸片人本无魂,因被人点了灵而具备一似灵性,乘风而行,无踪无际,自有玄妙。”
“原本要破这方术也简单,只需用灵火烧了便是,但要防止纸片人不能走失,若遇未被烧化成灰烬的却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万不能轻易进前,否则很有可能功败垂成,着了纸片人的道。”
“可眼前这大戏台子却非如此,古人讲相,神妖鬼怪本无相,只是这无数年间演变,世间神明也都有了自己的形象。”
“最直接反应的便是这戏台之上,这世间的戏可分三种,一种人唱人见,是取悦人的,一种人唱鬼见,是取悦鬼的,一种人唱神见,是取悦神的。”
“眼前这一出戏,上头扮的都是阴神,你看台上,黑白无常自不用我说,紧挨着一身素白衣裙,长发负面,是为哭丧女!”
“旁边在来一男一女,男的生女相,女的生男相,是为丧门吊客!”
“这些为可都是阴神,扮阴神自然不可能取悦鬼众,那就是为悦神!”
“下位者取悦上位者,自古皆然!”
“故而眼前之戏是取悦神的傩戏,只可惜我暂时还没看出究竟取悦的是哪位神明。”
丁山不无遗憾的说道。
而经过丁山这般细致的提点过后,姜祁也多少看出些了门道,目光逐一在眼前纸片人鬼魅身上掠过,心中平添了几分不安。
“不过别担心,和你说这么多,就是为留个保险,那人能被我看出来的手段,便再无可能对我造成威胁,唯一麻烦的便是藏在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