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脑中思绪万千,许道绷着脸。他没有露出吃惊之色,也没有露出得意之色,只是微皱眉头打量着现场。
沈木道徒见此,心中惊疑着,此人在叫出“煞气”两个字后,迟迟没有再说话。
“若是这厮也用煞气打我该如何是好?”沈木道徒心中微惧。
新晋的道徒可能会不知道煞气的厉害之处,但是沈木道徒乃是炼气中期的道徒,其修道已有四五十年,道行也逼近二十年,远比许道要了解的清楚。
不过沉默几息,沈木道徒发觉自己是肉身前来的,这才心中稍微有了些底气。
他眉毛竖起,冲许道喝到:“好你个许道!你一言不合就打杀同门,是想叛道么?”
此人质问着许道,作怒目之色,他将手中的法力运转起来,似乎一言不合也想和许道做过一番。
但是许道紧盯过去,却发现了对方眼中的犹豫,此人并没有一定要为两个死人出头的意思。
于是许道笑吟吟的打了个稽首,回答说:“沈木道徒谬矣,明明是这两人打上符院,想要害贫道。”
“并且贫道的肉身在此,容不得有半点伤害……贫道只是为了保住性命,出手重点罢了。”
许道摊了摊手,似是无奈的说:“谁知道这两人竟然如此脆弱,一招便被贫道打死了?”
听见许道如此的解释,沈木道徒心中惊疑着,他也不知许道是当真有底气,还是性子就是这般凶悍。
不过他心中出手的念头更少,只是怒斥:“信口雌黄!你明明知道那两个道徒是阴神出窍,却偏偏要用煞气去打对方,还说不是故意的?”
沈木眯眼又说:“我看真如那两个兽院道徒所说,你是畏罪出手,故意残害同门!”
听见对方口中的呵斥,许道更加确定沈木道徒是色厉内荏。
许道不能露怯,否则按照对方刚才的态度,沈木指不定真会出手擒住他,要拿他去兽院那边卖的人情。
况且许道刚在观中杀了两个道徒,对方打杀他的理由都有了。
不过太强横也不好,于是许道脸上作出惊愕之色,出声到:“煞气?”
“沈木道徒说甚……我又不是筑基境界的高人,如何能用煞气伤人?”
许道反手摸着自己身后背着的匣子,疑惑的低声嘀咕:“我这匣子里只是装了些毒水毒烟,难不成还一不小心装入了煞气?”
“这厮?”沈木道徒见许道如此作态,眉头紧皱。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