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蒙博托下手有点狠吧!”
和往常一样,薛帕德起床之后就去了餐厅,用过一顿丰盛的早餐后,他就坐在餐厅角落里一边感受着窗外出来的雨季前的湿润微风,一边翻看着最近的报纸,毕竟这会也没有什么手游和视频网站,阅读就成了薛帕德平时的爱好。
而在他悠闲的看着报纸上有关美国总统尼克松关于越南的我们优势很大,不日就将胜利的报道时,早上喜欢去卢本巴希喝一杯开胃酒的普洛姆里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金沙萨戒严了!”
“为什么?”
“土地呗,还能为什么!”
普洛姆里满嘴酒气的嘿嘿笑着,然后说道。
“他刚刚任命的内政部长抢别人部落的地弄出了人命,然后双方火并死了好几个人,你猜蒙博托知道之后干了什么?”
“他把那个部落灭了?意料之中!”
“不,他把那个部长全家和部落一块灭了,军队直接屠了村子,死了快上千人!”
“他能干的出来这事,不奇怪,在非洲,人命比草还低贱,没有秩序的地方,死多少人都不奇怪!”
“这就奇怪了,蒙博托之前不是经常被人夸成仁君嘛?怎么现在突然转性了?”
“有爹了啊,那就不装了呗!”
薛帕德将报纸合上,丢在桌子上,然后拿起一旁凉透的咖啡,喝了一口之后,他当即对着餐厅另一头的厨房高喊道。
“埃米尔,咖啡凉了!”
随即戴着厨师帽围着大围裙的法国佣兵厨子提着咖啡壶走了过来,一边给薛帕德更换咖啡,一边说道。
“我是个做饭的,倒咖啡这事你为什么不找个女仆来干呢?”
“因为我付了你工资,还有小费,你攒十年的工钱,绝对够你回家开个咖啡馆了!”
“说的法国物价不涨一样!”
埃米尔给两人都倒上热咖啡后,又端了份马卡龙,然后就回到了厨房忙自己的活。
而薛帕德抿了口加糖加奶的咖啡,润了润喉咙,对着普洛姆里说道。
“蒙博托靠着两次政变背叛当上了老大,用了五六年才稳定下来,他不表现的勤政爱民,早就被人赶下来了!”
“那他现在为什么不演了?”
“因为他现在可是美利坚对抗苏联的可靠盟友,有那位在,他的位置比自由女神像还可靠!”
“好吧,那骚乱应该不会蔓延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