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艾伦现在的身份,谁能拿他怎么样?
他人又没动,顶多算是个指使。
他如果一口咬定不是他指使的,都是那群老兵看不惯伯爵受气,自发去做的,谁还能说他?
艾伦和安格斯那种无权无势的落魄公爵,完全不能用同一种眼光去看待。
安格斯在美利坚受欺负,那是他本身就在大英贵族圈混臭了,都知道他们家出了好几代败家子了,家里的土地卖光了,房子、庄园、城堡能卖的全卖了,甚至都在本土混不下去了,只能去非洲和澳洲勉强维生了。
这样的公爵和一位名誉遍及整个大英和英联邦国家的实权伯爵怎么比?
但凡有人敢动他一根毛,这就不是小事情了,这是能上升到整个大英贵族群体的大问题。
美利坚人虽然狂,但他们不傻。
他们本土的大商人、权贵,对标的就是大英的贵族阶级,虽然大英这边从来都看不上他们,只是默认他们是这样的,但这就够了。
大家都是同样阶级的人,怎么会相互拆台?
互相之间又没有矛盾。
他只是做法偏激了那么一点,显眼了一点而已。
再加上这位阁下本来就脾气不好,是名声在外的。
他都敢在自己家门口让人袭击记者车队,脾气上来了,让人去美利坚帮他出气,真要是逼急了,他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找这样的人的麻烦,实在是不至于!
最后就只能悄悄的抗议一下。
抗议这种东西
就是拿某些事情没办法,但不说又不行,只是一种表态而已,也仅此而已了。
艾伦皱着眉看了眼卡佩尔,也不说话,只是冷哼一声。
就这一声冷哼,就代表了他所有的态度,爱咋咋地,有本事来怼我!
卡佩尔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就知道是这个结果,这位给人的印象就是做事比较激进,干什么事儿完全不顾后果,所以
殿下也没指望能说他什么的,本来在殿下看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阁下.还有件事儿,殿下让我转告你。”
“嗯,说。”
艾伦有些心不在焉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呃前一段时间,你通过海军的渠道,往那边送了一个人”
卡佩尔指了指东边。
那边现在不太平,虽然对方自古以来都是大英的死敌,但这并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