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嘴脸现在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阿伦戴尔的安娜、艾莎,还有其他决策者们,绝不可能和这样的豺狼之国合作。”
“噢……属下明白了。”
舰长若有所思地说道。
“记住,当第八师舰队各舰到达阿伦戴尔外海的时候一定不要擅自开火,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命令行事!’”
“遵命,王子殿下。”
舰长回应。
“那如果阿伦戴尔的海军军舰先朝我们开火怎么办?”
“那就对他们军舰周围的海面进行警告射击,让他们知道我们完全有能力击毁他们就行。”
拉尔斯说。
“嗯好,我知道了。”
舰长回应道,然后脸上又露出些忧虑的神情。
“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次的行动真是充满太多危险了。”
“帕庭帝国的军队和阿伦戴尔的艾莎女王现在就像是两个鸡蛋,而我们就是站在这两个鸡蛋上跳舞的人。无论踩破哪一个,对于我们来说都将是灭顶之灾。”
舰长做出了这样一个比喻。
“我知道,弗里曼舰长。您就不要过多地担心了。做为军人,在战场上经历的哪件事情又不危险呢?”
拉尔斯身手轻轻拍了拍舰长的肩膀,顺便掸了掸对方肩头上的雪。
“历史的车轮总是在一刻不停地滚滚前进,有人崛起,有人没落,但终将还是要化为一团尘埃随风飘散,没有人可以阻挡。而我们眼下要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该来的总会来,总是一味地担心和忧虑是没有意义的。”
“哦……”
舰长木然地回应了一声。
拉尔斯这番哲理性很强的话语又把这位只懂得带兵的军人搞得一头雾水。看来这位在南埃尔斯王族里读书颇多的人说起话来就是爱文邹邹的。
可如果就因为这一点就断定这位王子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文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维斯高家族的尚武之风可是他们最大的家庭传统。不管不会什么,也得会些个能拿得出手的武把式。就算是之前经常挨兄长们欺负的老幺汉斯,也绝不是什么平庸之辈。更不用说在王子们当中排行第三的拉尔斯了。
“好了,弗里曼舰长,我们还是回到舱室里吧,外面的雪着实有些大。我可不想在还没有到阿伦戴尔之前就变成一个大雪人。”
“好的,殿下。”
于是两人便朝着这艘军舰的指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