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缩头乌龟。”
叶法善听象雄上人羞辱之词并未生气,苦笑道:“二十六年前的那场比试,让我后悔半生。若是当年叶某胸襟气度能宽广一些,把俗世虚名看得透彻,避免无谓的争斗,尊师也不会英年早逝……”
叶法善的肺腑之言没有使象雄上人得到一丝一毫心灵上的慰藉,反更激起他的怒火。象雄上人“哇”的一声大叫,吼道:“姓叶的,你讲这些是什么意思,是有意嘲讽家师技不如人,还是彰显自己手段高明?”
叶法善一愣,知道象雄上人会错了意,忙解释道:“我绝无此意,象雄大师切莫误会……”
象雄上人打断叶法善之言,喊道:“住口!当年若不是你机关算尽,频频使用诡计,我师傅怎会惜败于你。”
叶法善有些不悦,说道:“我和尊师的比试乃是一场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较量,何来使用诡计之说?”
象雄上人虎目圆睁,说道:“贫僧不和你做口舌之争,既然你我今夜在天下第一赌局相遇,贫僧就问你到底敢不敢和我赌上一场?”
叶法善说道:“我来天下第一赌局只是为了解闷消愁,况且贫道和理仙子约好,每十年便来跟他会上一会……”
叶法善话音未落,象雄上人接口说道:“我没心思听你废话!难不成这些年你修道修的把下面的家伙也一并修没了,变成了没种的太监,不敢与我赌斗?”
叶法善性格率直,否则二十六年前也不会有那一场比试。这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加深,他的棱角已磨平了许多。尤其近十年叶法善从未动过怒气,遇人遇事都是和颜悦色,一团和气。但脾气这东西人人都有,乃是自娘胎里带来的,想要根除一点不剩,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象雄上人言语越来越无礼,已不像一代宗师讲的话,竟同市井之徒骂街相仿。叶法善就算有心忍让,也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他低声说道:“象雄大师,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个中曲直自有公论,你何必苦苦相逼……”
象雄上人一摆手,说道:“姓叶的,贫僧再说一遍,我不惧路途遥远艰辛来到此地,不是听你满嘴仁义道德的。”象雄上人说到此处,双眼在大帐中环视一圈,接着说道:“叶法善你要是有胆量,咱们二人就赌上一局。你要是怕了,贫僧也不逼你。只要你跪在我的面前说:中土的道不如吐蕃的佛,你叶法善是卑鄙无耻的小人。并且去吐蕃我师傅的墓前磕头忏悔,贫僧便再不和你为难。”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叶法善大怒,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