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通神乎其技,贫僧佩服。”
“好!”杨昰眉头一展,说道:“象雄大师给叶道长出了三个题目,叶道长都已依约完成,那么象雄大师和叶道长这场赌局的胜者就是叶道长。象雄大师可有异议?”
象雄上人心中既羞愧又难过,为了这场赌局他精心准备了许久,原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想不到竟是如此结果。方才噶叶之事他还有心辩驳,此刻心灰意冷,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但象雄上人终究是一国国师,武林大豪,众目睽睽之下不能失了气度,遂说道:“贫僧此场赌局输的心服口服,哪里有什么异议。”
杨昰心中甚喜,说道:“赌局之前象雄大师有言在先,若叶道长胜了,你愿为奴,事事听叶道长安排。此话在座诸位皆亲耳听闻……”
象雄上人闻言怒不可遏,眼中几欲喷出火来,立时就要发作。可见大帐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再想起这番话确实是从自己口中说出。他毕竟是吐蕃的国师,地位尊崇无比,当众反悔,食言而肥的事,无论如何是做不出来的。只有一声不响的呆坐在座位上,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杨昰看象雄上人好似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也有些不忍心,遂转身对叶法善说道:“叶道长,你和象雄大师的赌局已了,和我天下第一赌局再无瓜葛。至于如何处置,便是叶道长自己的事了。”
叶法善神情凝重,向杨昰点了点头。杨昰说罢坐回自己的座位。众人回想刚才象雄上人咄咄逼人,咬牙切齿的样子,皆欲知叶法善会将其怎样,不禁心中十分好奇。
大帐内分外安静,叶法善手摇拂尘,若有所思的来回踱了几步,终于轻唤道:“象雄大师。”
象雄上人慢慢抬起头,二人四目相对。叶法善说道:“贫道有一件事相求。”
象雄上人长叹一声,说道:“象雄既然输给了你,自然听你发落,何谈相求二字。”象雄上人说的虽然客气,但语气中却充满怨恨不平之意。
叶法善说道:“我平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和吞弥桑布扎大师的那场比试,吐蕃距中土千里之遥,日后如有空暇贫道定会再去吐蕃,亲往吞弥桑布扎大师的墓前祭拜一番……”
象雄上人听叶法善之言,心中倒有几分感动,不过他对叶法善的仇恨绝非三言两语能够化解。
叶法善继续说道:“今夜贫道侥幸完成象雄大师的三个题目,只求象雄大师遵守赌约,答应我一件事。”
象雄上人心中暗道:叶法善一定会对我百般刁难,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