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一个清白的女孩子就这样被李玺凭夺去了贞操。等李玺凭发泄完兽欲,花言巧语哄骗曼儿时,汤予刚巧赶来。
李玺凭被人撞破了好事又惊又怒,稍稳心神看清来人是汤予,才想起昨日订下的学剑之约。他顾不上浑身赤裸,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知廉耻的同汤予打着招呼。
汤予冷若冰霜,不发一言。李玺凭一拍脑门,仿佛恍然大悟的说道:“喔,我想起来了,昨日跟师傅约好今日早起学剑。都怪徒儿一时忘记,睡过了头,师傅莫怪。”
汤予依旧沉默不语,若眼神能够杀人,李玺凭早死上了千百次。二人四目相对,李玺凭心里阵阵发毛,不敢再瞧汤予。他慢慢低下头思索着脱身之计,忽然看到侍女曼儿半截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忙说道:“师傅……师傅,这小浪蹄子面白肤滑,长的也算说的过去……师傅你若不嫌弃,正可快活一番。”李玺凭说着拿起床头的衣袍,边手忙脚乱的套在身上,边说道:“徒儿不敢打扰师傅,这就出去……”不等说完,他人已准备开溜。ъìQυGΕtV.net
汤予瞧了瞧角落处呜咽抽泣的曼儿,对李玺凭的所作所为越发痛恨。他伸出手臂拦住李玺凭的去路,低声说道:“小畜生,若留你在世上,不知以后又会有多少无辜之人被你残害!”
李玺凭听汤予语气不善,吓得肝胆俱裂,一屁股重新坐在床头,说道:“你想干什么?”
汤予并不搭话,只是默默的跨前一步。李玺凭感到一股杀气迎面而至,险些尿了出来。他大声叫嚷道:“我……我不过是睡了一个奴婢,师傅你犯得着大动肝火吗?难道,你……你也喜欢她?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我将她让给你便是了……”李玺凭说到此处突的想起前几日自己调戏云婧儿之事,浑身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后面的话再也不敢说出口。
汤予平生最恨被人愚弄,自云婧儿被他赶走后,他每日都自责无比。现在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汤予恨不得杀了他一解心头之怨。汤予一只手握住剑柄,又向前迈了一步。李玺凭见状急忙跪倒,说道:“师傅!徒儿年幼无知,做事鲁莽,凡事望师傅看在我父亲李承继面上饶了我吧……师傅,你和家父是好朋友,家父活着时常常跟我提起你,夸你光明磊落,惊才风逸,玉树临风……”
汤予听着李玺凭的胡言乱语,恨的牙根直痒。李玺凭为求保命,仍旧大声说道:“我……徒儿知道师傅对我娘有情,若你伤了我分毫,我娘……我娘她绝不会答应!”
汤予闻言一愣,陈佳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