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构。”
“所以,你会看到一种奇怪的现象,很多企业,正在经历目标与方法近乎背驰的政策调整。简直是胡闹。”
柳诚坐直了身子,他是不懂这些经济学的弯弯绕绕,也听不懂李曼这些说辞的具体意义,但是柳诚很喜欢听李曼讲她的工作,即便是听不懂。
这大约就是喜欢吧,柳诚如是想。
他忽然想到了陈婉若,陈婉若那时候根本不看NBA,也不懂五佳球,但是每次柳诚和她眉飞色舞的讲述NBA的时候,陈婉若就弯着眼睛笑,笑的很开心,很爽朗。
李曼在抱怨着她工作里的难点,柳诚却一直静静的听着,偶尔插嘴聊两句,但多数都在听她叨叨。
柳诚认为自己才是那个猎人,面对猎物的时候,如何找到对方的弱点,并且给予致命一击,是柳诚非常擅长和熟练的事。
李曼则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她仗着天赋异禀,发现了柳诚很多的小特点。
比如柳诚撒谎的时候,会眼睛不由自主的向下看,角度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细心的人发现了;比如柳诚在掩饰心虚的时候,往往会岔开话题,而且十分巧妙的将一个话题,绕到另外一个话题上。
一顿饭,柳诚已经把自己的所有特点都暴露在了李曼的眼中。
“你有女朋友吗?”李曼站在饭店的门前,笑嘻嘻的问道。
柳诚回答过太多次这样的问题,他笑着摇头说道:“没有,大概是眼光太高。”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可能是一直在等你。
一句情话,到底油腻不油腻,还是得看怎么说。
“撒谎不长个儿。”李曼嗤笑着说道。
“我已经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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