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跟着叶闲鱼闲云野鹤的把这么些年的体统和规矩加礼仪早都丢到爪哇国去了,他早就得到叶闲鱼他们返程的消息,估摸着也就这几天,听到叶闲鱼的声音高高兴兴的来开门,白浪也狗腿的跟在后面,门一开:
“宝贝徒弟我给你做了一堆好吃的,你辛……”话没说完就看到叶闲鱼身后站着的高大男子,一进入阵法就恢复原貌的云久溟就这么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围着围裙来开门的左狐卿。
“那个你是谁啊?多跟你说过多少遍,找错地方了吧,这里没你认识的人,也没人住,那来回哪去,就这样子。”左狐卿脑子空白了几个呼吸之后,机关枪一般的突突出几句话,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力度之大震得叶闲鱼耳朵生疼,这老狐狸竟然溜了,怎么可能让他鸵鸟到底,叶闲鱼邪魅的一笑,然后在门上操作了几下,这关的严实的门就痛快的打开了,然后叶闲鱼贴心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云久溟也毫不客气抬腿进入了树屋,然后叶闲鱼非常丝滑的把门关上,掏出大软靠坐在门口开始打盹,这么久没见两个人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今天对左狐卿来说是漫长的一天吧。
是的,叶闲鱼这个惊喜大活人礼包让左狐卿是欲哭无泪,就知道这丫头肯定会开门放狗,额,是开门放人进来,然后局面就变成了,本来身高和云久溟差不多的左狐卿在施施然越走越近的徒弟面前理不直气不壮的佝偻了不少。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是有苦衷的,你别再靠近了,你听我解释,你马上站在原地,不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左狐卿已经从慌乱进入了口不择言的阶段了。
“我还什么都没说,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云久溟站在左狐卿的面前,语气平静神色自然,好像两个人日常说话,并不是几年未见。
“可是我觉得你已经说了很多,也做了很多,打了我无数顿,最后决定用眼神杀死我,我这么这么命苦啊!”左狐卿以袖掩面状似嚎啕大哭。
“别演了,很假!”云久溟看着他干打雷不下雨毫不走心的表演。
“行吧,我认命了,说好了不准打脸。”左狐卿视死如归的蹲了下来双手抱头。
云久溟头疼不已,虽然早知道自己师傅实际为人欢脱,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原地撒泼的老无赖依然觉得大为震撼超出想象,也不知道是被某鱼带坏了,还是远离俗世彻底放飞自我,总之,世人尊敬仰慕爱戴崇敬的人族之光折冲君宝贵形象或是人设已经碎的渣都不剩了。
“师傅,别闹了,这么多年了你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