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军就可以做主帅的亲兵,不需多久就能放下去担任一都主将。而像秦贤这样无法依仗家世背景的,只能从最普通的士卒做起,虽然很快就能提拔为哨官,再往上攀升却极为困难。
很多人一辈子就困死在哨官这个位置上。
秦贤今年二十岁,若是能去边境当游击,再立些功劳,将来或许也能捞个一卫指挥使做做。
三人上马,沿着东边这条官道缓缓前行。
右边那年轻人名叫谢璧,性子疏阔直爽,他有些好奇地问道:“大哥,左军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秦贤微微皱眉道:“你问这个做甚么?”
谢璧笑道:“听说左军机武道平平,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贤略显不满,正色道:“不要议论这些,魏国公乃国之干城,武道如何重要吗?”
薛蒙亦点头道:“沙场征伐,武道本是小道,老三成日里就喜欢做梦,想着自己能像定国先祖一样,万军阵中一刀斩下敌军主帅的脑袋,然后名扬天下。”
谢璧也不生气,挠挠头笑呵呵道:“二哥,我可不敢自比定国先祖,但人总得有点念想嘛。”
三人都笑了起来,这时只听得后面传来一阵迅猛的马蹄声,还有骑士高声呼喝,让他们退让闪避。
秦贤扭头望去,只见一行三十余骑纵马疾驰而来,当先数人衣着华贵,神色倨傲,后面跟着一群身穿劲装身材精壮的高手。看见中间那被簇拥着的年轻人,秦贤不动声色地示意两个兄弟往路边靠去。
那年轻人似乎也认识秦贤,只不过他面无表情地打马而过,竟是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待这些人冲过去之后,谢璧忍不住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秦贤却未动怒,只望着那群人经过之后带起的扬尘,满脸若有所思。
薛蒙见状问道:“大哥,怎么了?”
秦贤摇摇头,沉声道:“李柄中这些年似烈火着锦,尤其是将女儿嫁到定国公府后,俨然成了两边都亲近的实权人物,有这样一个老子在,李子均嚣张跋扈也是难免的事情。我们与他本就不是一路人,三弟又何必置气?”
谢璧点点头,只是终究有些不忿道:“当初若不是大哥仗义出手,这个王八蛋早就废了,如今见面却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真是小人行径!”
秦贤摆摆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说道:“往事不必再提,将来会有个说法的。”
且说那群飞扬跋扈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