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逃窜,我军亦擅长山地行军,且无论是战力还是兵器都远远胜出,贼兵战不过逃不掉,便只有覆灭这唯一的下场!”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铿锵有力,虽然年纪还小,但挺拔如松的身躯已经显露出一丝铁血军人的气质。
众将微微变色,庞彬更是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仿佛在埋怨自己为何没有早些想到。
王平章老迈的脸庞上露出一抹微笑,神色和蔼地问道:“这法子你是如何想到的?”
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其实不好回答。
因为在场将领包括南营的那几位脸色都不太好看。
都是知兵之人,自然能看出裴越的法子确实有些道理,但问题是人家才十几岁,在座众将最年轻的也已三十多岁。
一群人号称大梁虎将,戎马半生,结果连个半大小子都不如,谁能泰然自若心境平和?
他们都不由自主地盯着裴越,想听听这少年如何回答。
裴越面色肃然地道:“我的先生姓席,他教会我很多道理。在全歼袭庄的山贼之后,小子便一直在思考如何对付他们,因为这些山贼杀了庄上四十七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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