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今军中微妙的局势而言很有作用。”
裴太君十分满意,脸上笑成了褶子,和蔼地说道:“这样说来,岂不是皆大欢喜的场面?”
裴云颔首道:“正是如此。”
裴太君感慨道:“好啊,国公爷走了之后,我是日夜难眠,每每想到这份家业交到我手中,却是一日不如一日,心想有什么面目下去见他呢?如今听你这么一说,要是能给门楣上增添几分光彩,我就是现在闭眼也能放心了。”
一席话说得裴戎面红耳赤,不得不离席说道:“母亲大人,儿子不孝,有愧您的期许。”
裴太君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摆摆手道:“罢了,当年的那些事说不清楚是谁对谁错,你往后就在府中陪着娘,让城哥儿和云哥儿努力上进吧。”
“是,母亲。”
裴戎应下,然后正要入座,却见一名内宅管事婆子慌里慌张地小跑进来,口中仓惶道:“老太太,老爷太太,三少爷来了,还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亲兵!”
裴太君苍老的脸庞上浮现一抹惊色,颤声道:“他来做什么?”
裴戎脸色阴沉地说道:“母亲莫急,儿子自会处置。裴五家的,今儿前面是谁在管着?”
裴五家的垂首答道:“回老爷,今儿是裴大管家在前面。”
裴戎便对裴太君说道:“母亲,永年处事妥当,不会有什么差池。裴五家的,从今往后告诉家里的人,不要再叫那个小畜生是三少爷。当日在朝堂之上,他不是亲口说自绝于裴家?过几日我就请宗族长老出面,开宗祠将他驱逐出裴氏宗谱!”
裴太君惊道:“戎儿,不必如此吧?”
裴戎面带煞气地说道:“母亲,是他自己要破门而出,可不是我们逼着他。如果不这样做,都中勋贵谁还瞧得起裴家?此举并非是儿子在泄私愤,只是不想让人小瞧了裴家!”
裴太君听到这句话顿感头疼,如果早知道这庶孙这般能折腾,她根本不会让他出府进庄,大不了养在自己身边,从此以后对他好一些。就算靡费一些金银养个废人,这对裴家来说又算什么呢?当初只是一时心软,也未尝没有撵走麻烦的念头,谁能料到这根本不是撵走麻烦,反而是养出一个无比棘手的庞然大物。
她现在的想法是全然当裴越不存在,他当他的中山侯爷,裴家关起门来高乐,两边老死不相往来最好,然而这显然是个不太实际的愿望。
席间众人神色各不相同。
在听到裴五家的慌张的言语之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