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就算他们当中有人受伤,我也不可能向着你们。”
徐初容沉默片刻,缓缓道:“我明白,立场不同,无可指摘。”
裴越点头道:“就像我来到南面之后,你的堂兄纠集一帮权贵子弟来四方馆外面叫嚣挑衅,我也不会心存怨怼,无非就是各凭本事罢了。后面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没有追究那些权贵子弟的责任,仅仅要求处死那个刺客,想来已经两不相欠。”
徐初容望着四下里郁郁葱葱青苍叠翠,轻声道:“既然你觉得我不应该继续报复,为何要答应我的邀约,前来参加东林文会?”
裴越笑了笑,平静地说道:“我知道姑娘的打算,在你眼中我只是一个粗鲁狂妄的武夫,哪里有资格参与这种文雅盛会,到时候肯定有很多周朝文人想要我出丑丢脸。我虽然觉得你有些记仇,但也没有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他顿了一顿,忽地扭头看着徐初容问道:“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今天为何要执意与我同行。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担心我出事,所以不顾他人非议前来保护我?”
徐初容愣住,好半天才反驳道:“你胡说甚么!”
“难道不是?徐姑娘,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巧遇之类的说辞不必再提。我刚到建安城就遭遇刺杀,显然有太多人要对我不利,但是我只要待在四方馆里他们就没有机会,除非像眼前这样,我出现在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
裴越满面不解地望着身旁的少女。
徐初容轻斥道:“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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