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着,一边听着司机的话。
“据说前段时间那个江家大小姐好像在商会发起了一个议案,鼓动股东们纷纷入股她最新筹建的外滩新厦。”
商会是洛城几位商业巨擘和政府部门联合组织的机构,沈、江、景三家都占有极大的决定权。
而张家这几年不过是依仗沈氏威风才得以节节高升。
这种小门小户终究是连商会的边儿都攀不上的。
她凝视着窗外,一副看穿万物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说......沈氏对这江家筹建的外滩新厦很有兴趣,所以要老爷去替她摆平?”
沉默便等同于默认。
这名司机和冰雪都是父亲当年在那场灾难中挑选出来的人,一如修罗场上残酷的训练,他们都有着同一种思考模式。
那就是......
服从。
顾心慈心中不免生出一抹玩味。
“你再去查一查,沈氏要老爷为他们做了什么。”
“是,太太。”
汽车在不经意中突然急刹车,司机的话音淹没在一声尖锐的摩擦声里。
二人俱是惯性向前一倾,顾心慈心乱了一拍,看司机对手里的方向盘束手无策。
“怎么回事?前面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往这个方向?”
“霞飞路一般不会如此拥挤,而且下午三点这个时间正是人少的时候......是属下失职,未事先查探好路况。”
顾心慈并没有追究,她关心的完全不是司机是否失职,眼看宽敞的大道遍处人头,只怕要堵上一时半会儿。
远远看去竟看不到路的尽头,只觉得路上铺面了移动的黑蚁。
几量来往的汽车显然也没意识到这样的状况,被拦在路的中央或者边缘,七朝八拐的。
人流似乎有一瞬间的疏通,可汽车向前行进了一米便走不动了。
“你先熄火吧,一眼望去全是人,只怕现在走不了。”
司机听令的熄了火,顾心慈打开帘子准备查探,却不知何时已经行至和一辆比之更甚的豪华古董车身侧。
只是与之前行的方向正好相反。
正思忖是哪家如此财大气粗,对面的白帘刷的一下被一只细白的手拉开,腕子上一根赤金叠菱嵌红宝石手链十分打眼。
顾心慈多看了一眼,赤红如鸽血的宝石和绵密的金光交相辉映着。
她眨了眨眼睛,这才去瞧车厢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