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错,从新入伍士兵的角度阐述入伍的动机,到宣扬保家卫国的情怀。”
“你们要记住,报纸是给百姓们看的,我们要做的就是给百姓看我们想让他们看的部分,比如说器圃这里写的训练艰苦,但他突出的是艰苦之后的收获,再举例上回曹圣战场立功授奖的事例,让人们认为训练刻苦就能提拔受奖。”
“这……这不是骗人吗?”一名记者不禁反驳道。
“什么叫骗人,我们只是突出了我们需要的部分而已,我也没说人人都能和曹圣一样啊?训练刻苦总没错吧?就算不能升迁,总能更容易活下来不是吗?”
“我再打个比方,等到明年开战,你们少不得要写到战场牺牲,但你们总不能写死了多少人,好惨吧?突出的永远只能是牺牲的精神,以及他们的牺牲为朝廷百姓的贡献,以及极尽哀荣,无上荣誉,而不是牺牲本身。”
“要记住,你们是大明官报,是朝廷的喉舌,要时刻谨记自己的屁股坐在哪头!”
听了沐忠亮的教诲,记者中,稍年长的陷入了深思,年轻些的却面带愤懑。沐忠亮也不以为意,自古以来,哪一家媒体都号称中立,而实际上呢?他们不可能没有自己的政治立场的,作为官报,首要的更是立场的正确性,其次才是所谓的质量。
一时兴起点评了一番,他又点上一支烟开始继续往下看最后的评论总结。
谁知刚刚还夸赞了梁梿的文章一番,现在他的脸色又回复到木然,眉梢不为人知地抖动着,似乎心理正在激烈的变化。
梁梿此刻也很紧张,密切地关注着领导的神色,他是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的,合不合领导的心意,乃至定下社长的位置,就看这么一回了。
“自甲申天变以来,我骄傲的炎黄之胄不存在了!那些鞑子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肆意践踏我等的尊严,一个曾经万邦来朝,四夷宾服的民族的尊严!
“而他们上溯不到五代,都还在极北苦寒之地茹毛饮血,再往上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祖宗是谁,不得不盗用完颜之名,妄称金人。甚至到了今日,他们的妻子还是兄终弟及,甚至还堂而皇之地坐上伪太皇太后之位,对我等礼仪之邦妄称母仪天下。即便做奴隶,你愿意受此等无宗无祖,无廉无耻之人的奴役?!”
“我不知道你将如何回答,但我会说,毋宁死!”
“你们或许要说:梁先生,我只需要一块土地,一个营生,要吃饭。没错,生命诚可贵。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世上仍有一样东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