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
“哎,你慌急个什么嘛,你不是已经喊了刘瞎子去看了么?估摸着,你家小远侯现在已经在家里能吃能跑了。”
“刘瞎子真有用?”
李维汉对刘金霞的本事并不是很信,他是见过那对母女最艰难的时候,要真有通阴阳的能力,怎会让自己落得过那般惨?
相较而言,他更信李三江,毕竟人家可是专门捞死倒的,而且记忆里小日子一直过得很滋润。
“怎么说呢,那刘瞎子早年就是个骗钱的主儿,后头她自个儿也算是琢磨出些门道来了,不是有那么句老话么,叫麻绳专挑细处断,她搁哪儿就都先断她的,断多了,也就断出经验了。”
“啥意思,叔,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你家小远侯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被祟上了,这种事儿,她刘瞎子还真能料理,看在你们过去的情分上。”
“我就是担心伢儿,宁愿祟我自个儿身上。”
“你这汉侯,当真是偏心得很,老早以前偏心细丫头,现在偏心外孙;不过也对,你家细丫头也是争气的,这二八杠就是你家细丫头早年给你置的吧?
但是啊,这祟上了,倒也不算多受罪,说不得还挺享受来着,就跟那上吊死的人,绳圈儿套进脖子前,透过那圈儿,看到的可都是着迷的东西。”
“叔,你这说起来倒像是好事了?”
“好事当然是谈不上,你就当伢儿上坟头症了一下就是了,哪个村里哪年没这几个顽皮倒霉蛋儿,也就小病一场。”
“对了,叔,那死倒,你打算怎么处理?”
“处理?”李三江忽然情绪波动起来,语气也变得严厉,“我是觉得小日子过得太舒服非得赶着趟地去处理那种能在水里走的死倒?”
李维汉闻言,心里一紧,速度又蹬快了起来。
“哎哎哎!你慢点,慢点!汉侯,你又抽什么疯,那死倒再厉害,你们反正跑掉了,也就没啥大事儿了,难不成她还能追到你家去?”
“到了!”
二八杠行到坝子上,李维汉马上下来扶着车。
李三江跳下后车座,伸手不停揉着腚。
李维汉:“桂英,桂英!”
“来了,来了,小点声,别吵吵,孩子们都睡了。”崔桂英走了出来,先迎上李三江,“叔,您来啦。”
“哎,来了。”李三江也不墨迹,朝里头甩了甩袖子,“走,先看伢儿。”
来到门板边,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