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等到二人成年,自家闺女依旧如此亲近眼前的男孩,听这男孩的话,那可就有自己头疼的了。
不过,眼下有个鼻疼的问题,需要及时解决。
“小远啊,你明儿个到屋里来拜拜我家的牌位。”
“嗯?”
“纯当是串门谊。”
“好的,柳奶奶。”
这就像是去朋友家拜访,见过朋友家老人一样,要是老人已经变家中牌位了,也是要拜一拜的。
“顺便,和阿璃说说,把那几条脏毛巾和臭鸭蛋,给清理了。”
“毛巾?”
李追远忽然想起来,怪不得自己这几天每晚都要找条新毛巾洗了晾晒,他还纳闷脏毛巾去哪儿了呢,原来都被阿璃拿走了。
可是,臭鸭蛋是什么东西?
柳玉梅有些羞于启齿,却还是得硬着头皮解释:“阿璃有个习惯,会把你送的东西,收回家里,许是我对她说过亦或者是她自己这般认为,觉得灵堂应该是摆放最珍贵东西的地方,所以,阿璃就把那几条脏毛巾摆那儿了。
那个鸭蛋,应该是那天吃早饭时,你给她剥的,都臭了。
阿璃放上去的东西,我不敢碰,怕她发脾气,也就只有你能帮我清理了。
另外,再教教她,以后灵堂上不要放其它东西。”
教育自己亲自养大的孙女,还得求助于外人,柳玉梅心里实在是抑郁。
可偏偏,又不能不开这个口,要不然自己每天和牌位们说话时,都得忍着臭鸭蛋味儿。
自己还好,只是说话时闻闻,但秦柳两家先祖,时刻都得被熏陶着。
另外,她也害怕万一以后再给灵堂上摆什么新东西,最近早饭都是用鱼冻头下粥,她是真怕一不留神,阿璃就端回家一碗自己和小远吃过的鱼冻头,摆灵堂主位。
“我知道了,柳奶奶,我明天来拜牌位。”
李追远没问为什么不现在就去拜?他知道,柳奶奶是不想让阿璃觉得,她在打小报告。
“嗯,很好。”柳玉梅欣慰地点点头,她的目光落在这棋盘上,“看看,这棋盘喜欢么?”
李追远仔细看了看棋盘,是个上年份的老物件,细闻起来,还有股檀香。
尤其是这棋子,抓几颗在手里,圆润沁凉,虽气质光泽一致,但细究下来仍能瞧出一点点差别,意味着这棋子不是流水线上的模具,是以古法滴出来的。
“柳奶奶,这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