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亦或者是,
针对所有可能看出他们皮囊的人。
“是这样的,我想承包个责任田,租金我一次性付清,但还得挂你名下。”
“承包多大?”
“十几亩地。”
“承包多久?”
“三十年。”
“那得去!”
丁大林笑骂道:“好啊,你个三江侯,就笃定我活不了那么久是吧?”
“三十年呢,咋可能活那么久,你我这样的岁数,要是再活三十年,这身皮都得皴破了。”
“呵呵,咱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又不是年轻人要个形象,皮破了就破了嘛,缝缝补补不照样能用。”
李追远心里一咯噔。
他现在真的很怕太爷忽然嘴瓢,真把人家的皮给刺激破了。
虽然他知道自家太爷身上有福运,但柳奶奶也说过,这福运,也得看地方,看遇到什么,真遇到硬茬子,这福运也没啥子用了。
昨晚大胡子家发生的事情,其骇人程度,已经超越了李追远的想象。
眼下自己所经历的,更是将昨晚的事情,推向了更诡异恐怖的层面。
在这种情况面前,李追远觉得,太爷的福运……肯定扛不住。
“行,去吧。”李三江用手掌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低头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李追远,“正好趁着这个时候,我也把遗嘱给立了。”
“哟,三江侯,你个无儿无女的老绝户,打算立给谁啊?”
“我无儿无女,可我有曾孙子不是,我走后,留下的东西,当然是给我们家小远侯的。”
丁大林再次对男孩弯下腰。
李追远对他这个动作,极为排斥和抗拒,但还是挤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
这种神情对一个孩子来说,实用性真的很高,无论是对人……还是对鬼。
“小远侯啊,你瞧瞧,你太爷是真稀罕你啊,你长大了,可要好好对你太爷哦。”
“嗯,我会的。”
丁大林直起腰,动作一顿。
金秘书伸手将其搀扶住。
李追远注意到,金秘书的右手在丁大林的后脖颈处,左手在丁大林下腰侧部,她不是手掌扶,而是抓,五根手指绷起,很用力。
像是在把崩裂的什么东西,给强行捏合回去。
“咋了,林侯?”
“这老腰,不行了哦。”
“晚